太美了……
凯兰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捏着,又酸又胀。
在他的认知里,这泪水,是女神在攀上极乐巅峰后,因为无法承受那过于汹涌的快感而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这是一种……凄美到极致的、充满了悲剧色彩的、病态的美!
而床上的罗斯柴尔德,显然也看到了萨琳娜的泪水。
但他那被欲望填满的、愚蠢的脑袋,却得出了与凯兰截然相反的、充满了暴虐与愤怒的结论。
“哭?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贱婊子隐瞒我,我未来的继承人差点没了!!!”
他猛地从萨琳娜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刃,在空气中发出一声黏腻的声响。
他粗暴地扔下她的双腿,然后,一把揪住她那瀑布般的冰蓝色长发,将她的头,从床单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你他妈的还敢哭?!”他的声音,因为萨琳娜那出乎意料的高潮,而充满了被冒犯的、暴躁的怒火,“怎么?被老子操爽了?嗯?爽得都流水了,还不够?!”
他以为她的高潮,是一种享受,一种沉沦,一种……对他这个“主人”的、无声的挑衅!
“你这个骚货!贱骨头!”他用另一只肥硕的手,狠狠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萨琳娜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雪白的脸颊,“老子的继承人还在你这肚子里!你这个当妈的,就敢用你这骚屁眼,提前尝到快活的滋味了?!”
他的用词,粗俗,下流,充满了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被挑战后的愤怒。
“看看你这对大奶子!”他的目光,如同黏稠的、肮脏的沥青,落在了萨琳娜那对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挺立的、饱满的乳房上,“涨得跟两个发面馒头似的!不就是等着给老子吸的吗?!还有你这屁眼!被老子操得都快烂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给人当母狗的贱货?!”
萨琳娜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那双流着泪的、空洞的、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与杀意,只剩下一种……比死亡更沉寂的……麻木。仿佛她的灵魂,已经随着刚才那场高潮,一同死去了。
这种麻木的、仿佛在看一个死物的眼神,让罗斯柴尔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无视的……暴怒!
他要摧毁她!
他要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摧毁她那最后的一丝骄傲!他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宰她一切的……神!
“不说话?好!很好!”
罗斯柴尔德狞笑着,他拽着萨琳娜的头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将她那具瘫软的、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身体,粗暴地,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拖了下来!
咚!
一声闷响。
萨琳娜那高高隆起的、沉重的孕肚,毫无缓冲地,与冰冷而坚硬的地板,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一股剧痛,从她的腹部传来,让她那早已麻木的神经,瞬间清醒了几分。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痛哼,双手本能地想要去护住自己的肚子。
但是,她的双手,依旧被那该死的秘银镣铐,锁在床头。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上半身,都被镣铐的锁链,拉扯成一个极其痛苦而怪异的姿势。
她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被迫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地面,能闻到地板上那股陈腐的、混合着灰尘与木蜡的味道。
她那沉重的、圆滚滚的孕肚,压在地板上,带来一种沉重而坠胀的、难以言喻的痛苦。
“这就对了嘛!”罗斯柴尔德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模样,满意地、残忍地笑了起来。
他像一尊巨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肉山,站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