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小说网

吞噬小说网>潜伏在黑暗中的序幕攻略 > 深入敌后(第2页)

深入敌后(第2页)

为此,他等的好久了。

赫拉特—喀布尔—坎大哈,三座城市组成了一个半圆形,赫拉特和喀布尔在东西一条直线上,喀布尔在东端,赫拉特位于西端,而坎大哈正好在半圆的圆弧终点上,地图上看来就是一个下半圆形。

扎卡维车队打着□□标志性的黑旗浩浩荡荡地奔向坎大哈,他们此刻不在乎□□等势力的干扰了,毕竟,□□的敌人也包含了美国和美国在阿富汗的盟友,而车队就是去打击美国的,可以说是“志同道合”了。果然,沿途□□势力的检查站都形同虚设,甚至还提供补给,冲天鸣枪欢送他们。至于阿富汗政府的势力,只能缩在首都喀布尔周边,根本不足惧。

这次他们不用再像唐纳德运送补给那样穿越山地了,而是顺着大路加速前进,沿途虽然天空飞机轰鸣,似乎都是朝着首都飞去,却也顾及不到这个车队。

不久,就到了坎大哈的一处训练营。

虽然到了“家”的训练营,但是看见训练营人来人往,一副忙碌的景象,训练也没有了,甚至卫兵也不那么专注了,人们更多的是往车上收拾行李和物资,□□对美国的袭击已经传遍了阿富汗几乎每一个训练营,虽然兴奋,更多的时候却是紧张和忙乱,谁知道美国的报复什么时候会来?会以什么方式到来?每个人都拿不定主意。

扎卡维却命令所有车队和人员就近扎营,暂时不要分散开,吃住都要简单解决,准备随时开拔。作为训练营的一个负责人,他要去参加□□的会议,摸摸情况。

随着人流,扎卡维挤进一栋楼房,在角落里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他清楚,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他或许还能得到敬重,但在基地的高层眼里,他不过是个外来的粗人。待在赫拉特那种偏僻地方,他也结识不了几位有分量的人物。屋里气氛嘈杂,三三两两的头目正围在一起激烈争论,满屋子的大胡子让人恍惚间仿佛置身公共浴室。扎卡维本想冷笑,却忽然听到一个关键信息:美国已联合“北方联盟”,动用空军与海军协同,帮助攻下喀布尔。若形势继续发展,他们极可能南下,直扑基地的大本营。

形式很危急,人们这次会议就是要讨论未来的形式走向和行动方案,他们要奥萨马来作出决定。

此时,阿布和几个平时谈得来的圣战士正躺在训练营一处树荫下休息,闲聊打趣。远处,其他圣战士做事,汗水浸透了迷彩服,枪械随意搁在地上。烈日当头,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汗臭,但阿布毫不在意。

突然,唐纳德·马丁的目光扫到天空中一抹异样的光线——晴空之下,两道平行的飞机尾迹划过,短暂而诡异,如细线般消失在蓝天深处。

阿布猛然止住笑声,眉头一紧。他压低手势,示意同伴安静。久经战火的直觉捕捉到远处传来的低沉轰鸣——不是风声,而是飞行器引擎的低频噪音。那压迫感越来越近,像是不祥的预兆。

是美军的轰炸机。

阿布骤然起身,喝道:“快躲起来!”推开身边的战友,自己一头扑进土坑。训练场上的圣战士们却茫然抬头,毫无准备。

高空中,几枚炸弹已悄然投下,阳光下闪烁的光点瞬间放大。刹那间,天地被白光吞没,随即爆炸轰鸣撕裂空气。大地震颤,尘土蘑菇云接连腾起,楼房瞬间崩塌。石块、残骸、车辆与血肉碎片如暴雨般坠落,冲击波把人畜抛上天空,又残酷撕裂。

屋内,扎卡维正竖耳听着争论,突然被巨力推得扑倒在地。下一秒,泥土与浓烟涌入,闪光刺目,瓦砾重重砸下,他胸腔一阵剧痛,喉咙发不出声音。

短暂的寂静后,是死亡般的黑暗。

十几分钟后,烟尘渐散,四周死寂。幸存者哀嚎着挣扎爬起,唐纳德抹去脸上的血污,踉跄呼喊。人们跌跌撞撞奔向小楼,然而那里只剩废墟。瓦砾间,他们扒拉出尸体与伤者,辨认着模糊的面孔。

然而寂静只维持片刻。地面突然再度震动,雷鸣般的巨响劈开长空。天空骤然一亮,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黑色烟雾扩散,气浪席卷而下。房屋瞬间崩塌,石块与金属碎片横飞,犹如无数利刃撕裂空气与血肉。

阿布死死趴在土坑里,双手捂耳、嘴巴微张,全身绷紧,等待余波的摧残。轰炸机出动一次,从来不会只有一架,也不会只有几颗炸弹。

“轰——砰——!轰——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直击灵魂,阿布脑中轰鸣,耳膜欲裂,胸腔仿佛要炸开。随即眼前一黑,感官被切断。

等到“啪啪啪啪”的坠落声响起,他才艰难甩头清醒,努力恢复听觉。他知道,首先必须——活下来。

城市上空已然昏暗,阳光被吞没。空气中充斥硝烟与尘土的苦味,宛如末日降临。幸存者们从废墟中踉跄而起,目光呆滞,眼中没有惊恐,只有麻木。训练营,已化为断垣残壁,滚滚浓烟中,再也看不见那些熟悉的面孔。

活着的人开始拼命搜寻,试图在废墟中挖出一丝希望。但这一刻,每个人心中的震撼与恐惧,远远超过了身体的创伤。

后来,唐纳德才知道,这次大规模报复主要集中在阿富汗的首都喀布尔、坎大哈、贾拉拉巴德等城市及其周围地区。目标主要是□□的训练营、指挥部、武器仓库、□□的指挥中心和军事设施。

扎卡维被在一处断墙下被扒拉了出来,胸部似乎受了重伤,大片的血污浸透了罩袍,黑且硬的胡须已经分不出颜色了,不停地低声呻吟。

唐纳德捂着自己的腰部,那里被一块碎玻璃扎入,流了很多血,唐纳德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招呼众人把扎卡维抬到车上,让他躺的舒服些。然后解开外衣,仔细查看着伤势,发现胸腔处明显有凹下去,皮下有淤瘢,呼吸急促,第一感觉是肋骨断了好几根,腿部也有肌肉拉伤,但不严重,他是痛昏了过去。

扎卡维的几位亲信围了过来,唐纳德,阿布只好把扎卡维转向侧躺,以减轻胸腔的压力,并用衣服垫在背后,让他舒服些。

坎大哈的火焰熄灭得很快。

几周之后,卫星图像上的焦黑痕迹被风沙掩埋,新的营地又在更远的山谷生长出来。战争从未真正结束,它只是换了一张面孔。

扎卡维逃出生天的消息像一道暗流,在地下网络中迅速传开。那些失去营地、失去领袖的残兵散入边境,在摩苏尔、安曼、喀布尔之间游走,重新聚拢起新的火种。

他们不再谈论“基地”,而是低声称呼他为——“谢赫·阿布·穆萨布”。

那年冬天,巴格达的天空依旧布满尘沙,美国人正为下一场战争集结军力,而在地平线的另一端,一场更阴冷的杀意正在酝酿。

时间走到2002年10月28日,世界的目光再次被血腥惊醒——在约旦首都安曼,一名美国外交官在清晨通勤途中被枪手伏击,倒在了自家车门前。

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