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年跟上去,心里乱成一团。
接下来的几天,谣言还在继续。林悦似乎真的展开了攻势——先是托人送了情书,然后在陆川深常去的图书馆“偶遇”,最后甚至在篮球赛时又去送了水。
每一次,陆川深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但林悦没有放弃。
“她也太执着了吧。”顾西辞都看不下去了,“这都第几次了?”
“第五次。”温州年闷闷地说。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刚才在食堂,他看到林悦又去找陆川深了。虽然陆川深还是没理她,但温州年就是觉得……烦。
特别烦。
“年哥,”顾西辞凑过来,“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有吗?”
“有啊。”顾西辞说,“你这几天脸都是黑的。”
温州年不说话。
“其实……”顾西辞压低声音,“你也不用太担心。陆大神明显对她没兴趣。”
“我知道。”
“那你还……”
“我也不知道。”温州年叹了口气,“就是觉得……不爽。”
“不爽什么?”
“不爽她老缠着陆川深。”温州年脱口而出,“不爽她总出现在陆川深身边。不爽她……”
他突然停住了。
不爽她可能会把陆川深抢走。
不爽陆川深可能会属于别人。
不爽……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
“年哥,”顾西辞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温州年愣住了。
他吃醋?
吃陆川深的醋?
“别瞎说。”他赶紧否认,“我就是……就是觉得她太烦人了。”
“是吗?”顾西辞表情怀疑。
“当然!”
顾西辞没再追问,但看温州年的眼神变得有点微妙。
下午放学,温州年一个人去了篮球场。他想打会儿球,发泄一下心里的烦躁。
球场上人不多。他投了几个球,都没进。
“今天状态不好?”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州年回头,陆川深背着书包站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他问。
“路过。”陆川深说,“看你一个人在这儿。”
温州年没说话,继续投篮。这次进了。
“因为林悦的事?”陆川深走过来。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