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璇倒了两杯酒,递给林弈一杯。她翘着腿,真丝睡袍的裙摆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保养得极好的肌肤——白皙,紧致,没有一丝赘肉。
林弈接过酒杯,刻意避开视线,盯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
欧阳璇轻笑一声,抿了口酒。
她的唇色很红,像熟透的樱桃,沾了酒液后更显润泽:“你还是这么紧张。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欧阳璇主动站起来,走到林弈面前。
“小弈,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她伸手,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就是你这份责任感。哪怕婧婧那样对你,你还是把妍妍养得这么好。”
她的手指很凉,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触感清晰。
林弈想躲开,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酒精开始起作用,血液在血管里加速流动,心跳一声比一声响。
“璇姨……”
“别叫我璇姨。”欧阳璇俯身,红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温热,“叫我妈妈。虽然你和婧婧离婚了,但是妈还是当你做女婿的。”
有这样的岳母……妈妈吗?
林弈心里暗想,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变得混乱而炽热。
十几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如何跨坐到他腿上,如何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如何在他耳边说那些露骨的话。
“小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每次想男人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婧婧不要你,我要。”
林弈试图推开她,手按在她肩上,却使不上力气:“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您是妍妍的外婆……”
“那又怎样?”欧阳璇咬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我们又不是血缘关系。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婧婧是我用基因库的精子,找人代孕生的。从生物学上说,我跟婧婧,只是提供了卵子的关系,连出生的地方都不属于我。”
这是林弈早就知道的事实。
当年欧阳婧怀孕时,欧阳璇亲口告诉他的。
那时她说,她年轻时一心事业,不想结婚,但又想要个孩子,就用了这种方法。
而现在,这个事实成了她突破伦理防线的借口——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扭曲的借口。
“小弈,你硬了。”欧阳璇的手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滑动,“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林弈的理智在崩塌。
酒精、孤独、还有这十八年压抑的欲望——从巅峰跌落谷底的落差,被妻子抛弃,独自抚养女儿的压力,还有那些深夜醒来时空荡荡的床——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像决堤的洪水。
他猛地翻身,把欧阳璇压在沙发上。
动作粗暴,带着某种发泄的意味。
“这就对了……”欧阳璇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睡袍完全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让妈看看,我的小女婿有多厉害……”
那晚的记忆像一场疯狂的电影,每一帧都清晰得可怕。
林弈记得欧阳璇是如何主动撕开自己的真丝内衣——是的,撕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格外刺耳。
记得她丰满的巨乳是如何在他手中颤动,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硬挺得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记得她肥硕的臀部是如何迎合他的撞击,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转移到床上。
五十五岁的女人,身体却像三十出头一样紧致而有弹性。
欧阳璇的欲望强烈得可怕,她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用各种姿势,说各种淫秽的话。
“啊……好女婿……妈妈的好儿子……再深一点……”
“对……就是这样……干死你的骚岳母……”
“婧婧那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林弈像一头压抑太久的野兽,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这场性爱中。
他掐着她的腰,指痕深深陷进皮肉里,撞击得一次比一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