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驹摸著棕鬢,看向姚光的神情又冷上一分。
姚看著一名名赵玄魔下的士卒纷纷对自己投来不善的目光,他想离去,却被刘义符所挽留。
“世子吶!我府中还有”
“陈留公莫要著急,再等等。”
刘义符看向魏良驹,吩咐道:“先养著吧,不急於这一时。”
“诺。”
他本想多加操练这一千骑军,可马儿瘦弱,进度又不得不耽搁下来。
其实这支约有五百人的队伍比起一般骑军是要盖过不少的。
但相比於精骑,还有很大一段路要走。
甲冑、马匹、军械这些身外之物,他都能准备妥当,缺的,只是几场真正血战。
思绪过后,刘义符从一旁武士手中拿起一桿旗帜。
“你试试將这杆旗绑系在背上。”
魏良驹接过半大的黑色旗帜,脸色异的问道:“世—世子是要让我当旗兵?”
此旗非彼骑。
刘义符知其心中困惑,但他不做解释,而是让两名手拿麻绳的武土上前。
眾人见状,无不大惊失色。
刘义符对魏良驹的看重,这些时日是做不了假的,怎还要將他五大绑?
魏良驹雾时一愜,他见刘义符面色如常,也不反抗,任由武士来到自己的身后。
“往后操练时,不管是前行,还是转向,以鸣鼓为先,旌旗次之。”
说完,刘义符示意那二十余人上马。
“现如今,你们二十人为一队,良驹策马,你们便策马,良驹停下,你们便停下,可明白了?”
宋凡等人面面相。
“世子之意,是让仆等不以號旗为令,而是以这旗人为令?”
“不错。”
“我已令工匠打造此般大小,顏色各异的旗帜,往后不论是衝杀,还是骑射,便要以旗手为准,该进则进,该退则退,不从者,与违军令同罪!”
眾人沉默了片刻后,一齐应声道。
“诺!!”
刘义符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以往是遵从队、幢主等人的令旗,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形式而已,並不算什么难事。
等刘义符又与眾人仔细述说一番后,便开始第一次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