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付雨萌立马否定,然后苦着脸结巴:“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付雨萌也不说。
“嗯……项律对你不好?”
“他敢!”
“那就是他家里人给你脸色?”
“这更不可能。”付雨萌摇头,她小心看时稚一眼,又看一眼,纠结几秒还是问了出来:“你家傅律,有没有跟你说,嗯……有没有说晨晨姐为什么不来啊?”
时稚恍然:“哦,是因为你的天下第一好不能来参加你婚礼你觉得遗憾是吧。”
付雨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又问了一遍:“你男朋友有没有说啊?”
“说了。”
“啊——”
“说她只是阶段性工作忙,以后回安城聚的机会多。”时稚说:“杭晨姐将礼物给傅聿初了,等会儿找他拿。”
“哦。”
付雨萌没有高兴多少。
时稚想了想问:“雨萌,你是不是结婚焦虑症啊。”
“有点吧。”
“那你这焦虑的有点晚,应该早点焦虑,这婚礼都要开始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时稚故意说。
付雨萌笑了:“我才没有后悔,项叔叔那么好。”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工作人员敲门说时间快到了,要过去了。
付雨萌走到门口,时稚在她身后认真道:“雨萌,别怕。”
“阿稚,谢谢你。”付雨萌倾身轻轻地抱了抱时稚,然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去往婚礼现场。
仪式区设在湖畔旁边的草坪上,白色纱幔随风轻轻飘动。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湖面成了一张巨幅画布,将天光云影、碧树繁花,都安安稳稳地收纳其中;宾客们盛装出席,分两边落座在白色椅子上,椅背上缠绕着芦草与粉紫色桔梗花。
白色花瓣洒在绿色草地上铺就了一条通往礼台的路。
项兢背着湖水站在礼台中。央,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人,三十岁的人瞬间红了眼眶。
没有繁复的仪式,誓词也不长。
但给人一种他们会白首与共的信念,这大概就是婚礼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