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初小声讲:“对不起。”
“你还凶我。”
傅聿初啃咬他的后颈。
“你冷暴力我。”
傅聿初说:“我没有。”又说:“对不起。”
“你以后不能这样。”
“好。”
“你……你不能说我做的饭不好吃。”
傅聿初终于笑了:“不会。”又说:“很好吃,谢谢宝宝。”
从没下过厨的人,哪怕是简单的煮面条,味道都不敢恭维。但傅聿初却吃得很香,很满足。
饭后傅聿初收拾被时稚嚯嚯的厨房,时稚在他身后溜达,这才看到傅聿初衣着打扮跟平时有细微差别——更考究,更精致。
时稚还看到了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花束和……一个文件袋?
“傅聿初,你买花啦?这是什么?”
说着就想捡起文件袋看看,却被突然跑过来的傅聿初抢先一步拿走,他声音难见的紧张:“等等……你先别看。”
“为什么。”时稚故意问:“花不是给我的吗?”
“……”傅聿初咳了下,干巴巴道:“是给你的……但花被摔坏了,等改天给你重新买一束……”
时稚不说话,只弯着亮晶晶的眼睛用一种了然于心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傅聿初。
傅聿初在时稚直勾勾的眼神里逐渐弱了声音,见他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干脆自暴自弃:“我有话对你说。”
“我也有话对你说。”时稚立马用神秘的语气接话,然后歪着头笑眯眯:“不过你先说吧。”
傅聿初重新整理好衣服,让时稚坐在沙发上。他蹲在时稚跟前,单膝下跪。
时稚被傅聿初郑重其事的动作整得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或者有意识到,所以更加怔愣。
他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傅聿初。
傅聿初在时稚发愣的眼神里将文件袋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抬头,对上时稚的目光。
“现在可能不是那么完美的时机,但……不管了。”傅聿初说话时声音有点发抖,“虽然不完美,但一切刚刚好。”
时稚静静地注视着他,目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