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是其中一种。
男人脸上浮现出短暂的暴怒,似乎觉得她有意为之,紧接着才发现不对劲。
少女靠在走廊的柱子上,雪白的面颊上泛起潮红,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几缕发丝被打湿粘在了一起。
“我劝你最好别过来,”她吸了两口气,烦躁地抓扯着衣领,“……你很可能会受伤的,我,你就当我有病吧,发病了会伤人的那种。”
苏澄颠三倒四地说着。
面前的男人看着确实条件不错,但一身肌肉和实力可不能画等号,她不能以貌取人判定对方是个中高阶战士。
虽然他有点奇奇怪怪的,但终究是她先乱摸人的头发。
“所以——”
银发男人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着她,慢慢走了过来,好像在打量什么怪物。
“你被……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而你这样的人……居然……”
苏澄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在一阵天旋地转间,额头撞在了对方的胸口。
面前高大坚实的男性躯体陡然僵硬。
她只能听见断续破碎的词汇。
她意识到自己在使用欢欣之神的力量,而这似乎会加剧这种不清醒的状态。
尽管她是无意间使出来的,但那多半也是因为诅咒的影响,让她本能想要寻找某个能缓解状态的人。
对了。
团长他们还在镇上,离这边也不算很远,骑马过去肯定来得及。
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先从神殿里出去,她不能总在神殿里做这种事。
然而她的脑子越发像浆糊,那种宛如醺醉的快意,似乎也反射到了自己身上。
她忽然明白秦荆为什么那么神经质,这固然是因为他自己是个癫子,但神祇的力量本身对这些眷者也有别的影响。
尤其是在使用的时候。
配合这个垃圾诅咒更是效果翻倍。
“我不能再这样了,”苏澄试着收敛力量,“再来一次会被那个谁干掉的,他肯定恨不得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