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村庄曾经发生过巨大的变故,当年一定会有相关情报送呈总部。”卿远斛说,“只要把相关的地图记录抽调出来,按图索骥,就能找到您想找的地方。”
筑吹灯闻言喜悦,要给卿远斛报酬。
卿远斛的喉管一阵阵冒酸气,他好一阵阴阳怪气。
“我哪管敢收您的酬金,这可是咱无名剑主亲自拜托我的事……几千年的记录繁多,抽调资料需要一定的时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七天内保管有回复。”
卿远斛开始有那种感觉了,叶晓曼和筑吹灯联合起来薅他这个外室的资源。
叶晓曼睡他的,花他的,利用他,把他的价值薅光了就把他赶走。
晚饭吃了,瓜也吃完,天也聊了,又到晚上,该洗洗睡了。
男人们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叶晓曼身上。
这下连筑吹灯也期待地看向叶晓曼。
卿远斛用力地咳了咳,叶晓曼总不能让他三连败吧。
叶晓曼滑不溜秋的,岂会被这种小事难住。
她一脸高深莫测地说:“我先去洗个澡。”
然后从眼前的修罗场溜走。
卿远斛和三七调转脑袋,目光炯炯看着筑吹灯。
筑吹灯从容地站起来,“我带两位去客房。”
卿远斛跟三七咬耳朵:“你别看他假装得很大度,他心里恨死我们了,半夜睡觉小心点,包爬出一个诡掐你脖子!”
筑吹灯安排好房子。接下来三个男人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等着叶晓曼翻牌。
叶晓曼敲响了卿远斛的房门。
卿远斛狂喜,但外表仍假装得很平静,平静地坐在桌子边算账,拨动金算盘的手指马上快了起来。
“来了?”
卿远斛好生风骚地把衣袍提起来,雪白脚腕上的金铃铛摇晃响亮,“先去床上等我。”
叶晓曼直接坐在了卿远斛身边。
卿远斛把他一条腿架在叶晓曼膝盖上,嗔道:“今天给你做饭脚都站酸了,还不给我捏捏。”
叶晓曼于是手不老实地给卿远斛捏腿,直捏得他腰酥骨软,算盘都端不稳了。
叶晓曼拨动他脚腕上漂亮的铃铛,问他一个她憋了很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