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一看她又爱了爱了,顿时连她刚才在忧愁什么她都忘了。
家中有这样的男人她还想往外找,她真是罪该万死啊。
叶晓曼吞了口口水,死气沉沉的眼睛立刻死灰复明。
她手脚矫健地爬起来,埋到糙汉宽广的胸肌上嘤嘤哭泣。
“叔,我难过,我真的太难过了。”
“忧愁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脆弱的脊梁上,我这一生好像再也不会高兴了,除非……”
筑吹灯笑而不语,听她干嚎,知道她的卖惨必有下文,“除非?”
叶晓曼深沉地眺望着远方:“人在低落的时候总是会想到童年,例如我刚才突然就想到了叔你的青年时代,青年时的你,真是一段无忧无愁的岁月呀。”
筑吹灯低下头,叶晓曼马上讨好地亲了他一口,筑吹灯笑了起来。
“你想见车盘村的筑吹灯?”
叶晓曼眨巴眨巴眼睛,特贴心地表忠心:
“可是我如果只见他,不见你,对你来说特别不公平吧。”
“我既喜欢他又喜欢你,如果我可以同时见到你们两个,那就好了。”
筑吹灯不是没有听说过叶晓曼和姬文逸兄弟、大小月慕山、以及司空情嘉应的荒唐事。
作为一个观念上比较保守的老男人,他觉得叶晓曼这样无法无天的有点过了。
但他最终还是在叶晓曼亮晶晶的眼睛中投降了。
筑吹灯挥袖,周围的景观不断发生变化,相对华丽的住宅从座椅摆设到墙壁,一步步退回到了村民的自建房。
连叶晓曼眼前的筑吹灯的模样也在改变,好像时间重返,男人成熟的眉眼逐渐变得年轻,宽厚的肩背削减了一些。
叶晓曼的睫毛扑闪了下,去摸筑吹灯的脸,眼前的筑吹灯突然不见了,叶晓曼疑惑地扫视四周寻找筑吹灯,突然她发现她不再是坐在床上,而是背着一捆捡来的枯柴,站在一个熟悉的乡下小门面前。
这是筑吹灯在车盘村的二叔家。
叶晓曼悟了,这一段是有剧情的,她又来扮演青年筑吹灯念念不忘的小婶。
叶晓曼对着大门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筑吹灯我就知道你是有品味的,背德的爱总是那么荡气回肠,有品!
叶晓曼在门外欢喜得手舞足蹈,门突然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青年筑吹灯的全身从门缝出现在叶晓曼的面前,看着二叔那老男人老牛吃嫩草纳的小龄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