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背对着,俞眠都不知道是哪颗脑袋在说话。
镜无危起身,将俞眠从身上抱下来,神情淡然:“无事,他们进不来。”
可外面的风声呼啸不止,时不时就炸开砰砰的响声,听的人心惊肉跳。
山洞里的石头很硬,俞眠扒开镜无危的腿,很自然地坐在了他怀里。
原本想将储物袋里的软榻和绒垫掏出来的镜无危,默默收了手。
冷静了好一会儿后,俞眠问他:“我好像看到了你的过去,嗯,还有你的前妻。”
镜无危表情有些复杂:“我的,前妻?”
“嗯。”俞眠点点头,信誓旦旦,“一个很漂亮的美人,你总不会没给人家名分吧。”
镜无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看了眼那十几个锃亮的秃头又闭上了嘴。
“你是不是,”俞眠又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头,“以前过得挺惨的?”
她伸手摸了摸镜无危光洁的后颈,很清楚他现在后背上什么伤也没有。
他轻轻吻了吻俞眠的耳坠安抚她:“还好,大道之路多是如此。”
这吻又轻又痒,明明两人什么都做过了,可这种暧昧的小动作却比哪般都更得滋味。
俞眠抬手蹭了蹭耳朵上痒意,却发现左耳上也多了只耳坠。
“为什么给我了?”
他竟也不张嘴了,直接神识传音:「记了些有趣的东西给你看看。」
俞眠抿唇,这人到底要不要遮掩,你要问他吧,他又不肯说。
“二位,可否听小僧讲两句。”
还是方才那个声音。
俞眠转过头去,依然是十几颗后脑勺。
场面过于诡异,她有些不好意思,从镜无危的身上站了起来。
俞眠清了清嗓子:“转过来吧,我们什么也不做。”
膝盖弯被人顶了顶,镜无危扯着她的袖子将她拉在软榻上坐下。
俞眠瞥了眼他,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那些僧人依旧端坐着,其中一个叫净空的小师父朝他们微微笑了笑:“此行我梵音宗,欲前往神渊之眼寻至宝混元玄陨。尊者可否与我等一同前往,梵音宗会记尊者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