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蓁战战兢兢的回答,“他说,是镇南王的侍卫统领,姓魏,我叫他魏叔。”
有点说不通,侍卫统领不用戴面具啊,除非那张脸不能示人。
皇上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前朝宝藏是大齐帝王口口相传的秘密,却从不知,还有传国玉玺!
而,镇南王府却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也难怪,父皇在世时,一直派明镜司盯着镇南王府的一举一动,还将长公主下嫁。
“你和永安长公主何时相认的?”
叶宜蓁老老实实的交待,“进京后的第二年,在皇觉寺相认的,之后每个月都会见一次。”
她打着为去世父母祈福的旗号,每个月都会去皇觉寺烧香,也为自己博得一个孝顺的美名。
皇上打量了她两眼,她这面目全非的模样,看不出跟永宁长公主相似之处。
“她为什么不公开认你?”
叶宜蓁眼中闪过一丝怨念,“我还没有完成任务。”
就是说,永安长公主也是同伙之一。
一想到这,皇上面色凝重,皇姐为何背弃家国?
“镇南王真的死了吗?”
这其中有些不合理的地方,那可是王位,说弃就弃?
叶宜蓁眼泪都下来了,“我不知道啊,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找出丹书铁券。”
她说了很多,说到后面,实在是词穷。
“皇上,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求您让太医为我诊治吧,我不想瘫痪。”
皇上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后面传来叶宜蓁疯狂的求饶声。
走出天牢,皇上长长吐出一口气,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子。
“皇弟,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厉无恙随口回答,“五分吧。”
黑衣人的口供说,他负责暗中保护叶宜蓁,听她的吩咐行事。
对此次的事,也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