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没绷住笑了起来,“小惠,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伏黑惠说,“就是像你和伏黑甚尔一样,住在一起,一起睡觉。”
花见月忍不住揉了揉脑袋,有些无奈,“宝贝,你还是去看动画片吧。”
伏黑惠:“……”他都说动画片很幼稚了!
花见月起了床,起床之后才发现昨天晚上似乎下了雨,外面的地面都是湿漉漉的。
一只狸花猫蜷缩在墙角呼呼大睡。
自从喂了这只狸花猫虾之后,下雨的时候狸花猫都会跑到这里来躲雨睡觉。
有时候它还会带点小老鼠小鸟来,看起来是为了感谢花见月和伏黑甚尔总是收留它。
“昨天半夜的时候来的。”伏黑甚尔说。
“我没听见声音。”花见月挠了挠猫咪的下巴,在猫咪舒服的呼噜声中花见月轻笑了一下,“它倒是自由。”
“它没发出声音。”伏黑甚尔说,“会吵到你。”
“那你怎么知道它来的?”问完花见月又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毕竟伏黑甚尔的五感异于常人的灵敏,只怕猫还没靠近他就知道了。
这会儿门一打开,狸花猫又钻了出去。
虽然昨天晚上下了雨,但今天的天空一碧如洗。
花见月伸了个懒腰,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外面。
下车的人是禅院直哉。
花见月倚在门框上,看着禅院直哉走近,轻轻抬了抬眉。
禅院直哉在花见月面前站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试图忘记花见月对他的影响,但这个人给他的影响好像比想象中要大些。
此刻一看到花见月禅院直哉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个梦,心头又是恼怒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情愫,声音硬邦邦的,“我要离开东京了。”
“是吗?那祝你一路平安。”花见月道。
禅院直哉抬了抬下巴,“所以我专门来这里一趟。”
花见月没在意他故作高高在上的态度,只是颔首,“你是来找甚尔吗?他在厨房。”
“居然让甚尔君做饭——”
对上花见月清凌凌的双眸,禅院直哉下意识摸了下脸,强迫自己不要说那些话讨人厌,“甚尔君真是……不仅很强大,而且是一个很、很顾家的男人。”
花见月微微笑了笑,故意恶心禅院直哉,“你说的没错,我喜欢顾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