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他……难道是变态吗?
为一个男人准备口红,甚至还有着一些特殊的癖好……那个叫花见月的人难道不会反抗吗?还说什么很愿意配合,他们的感情很好吗?
这些念头很快被云雀恭弥压下去了。
房间里有股浅浅的香,云雀恭弥闻得很清楚,是那个人身上的浅香……那个人经过他的时候,他闻到了。
花见月睡了很不美好的一觉,他一整晚都陷入了噩梦中。
一会儿是白兰赢了,新世界建立之后世界一片狼藉虚无,到处都是战斗,所有人都死了。
一会儿是彭格列赢了,未来改变了,但是白兰死了。
他的脑子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被拉扯得生疼。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见了草壁哲矢的声音,再然后有人进来了,摸了他的额头说他发烧了。
这种时候发烧吗?
有人来来去去的,花见月连是谁来了都不知道。
花见月恍惚的想,那他是不是又给人添麻烦了……现在明明是那么紧急的时刻。
再然后,花见月勉强睁开眼,看到xanxus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xanxus,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找你。”xanxus抬手把花见月半抱进怀里,“看看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花见月轻轻地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xanxus脸上的疤,“……我好像做了很长的噩梦。”
xanxus握住花见月的手,那双猩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见月,“什么噩梦?”
“……我忘了。”花见月把脸埋在xanxus怀里,“就是觉得好难受,头疼,心也疼。”
xanxus的手落在了花见月的胸口,“那我给你揉揉?”
花见月闷闷的笑了一声,他说,“我想晒晒太阳。”
xanxus把花见月抱起来,“可以,密鲁菲奥雷在日本的人都已经撤走了,出去也很安全。”
花见月的手勾住了xanxus的颈项。
云雀恭弥在训练,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过来,冷冰冰的视线在触及到花见月苍白的脸后又移开。
草壁哲矢看看xanxus又看看云雀恭弥,无声叹气。
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xanxus和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