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的手按在花见月的后背上,他的声音很低,“你很适合穿裙子,比穿之前那套衣服更好看。”
之前那套,花见月了悟,云雀恭弥说的是白兰的那套。
他隐约察觉出一点,云雀恭弥好像在吃醋。
云雀恭弥俯身,吻上那涂满了口红的唇。
昂贵的裙子却娇弱无比,轻易就会被扯坏。
花见月搂着云雀恭弥的颈项还有些不明白怎么就发展到了这样的程度,明明说好了什么都不做的。
“没说好。”云雀恭弥声音很低,“我没有和你说好。”
裙子上的蕾丝在细微的用力下挂在了花见月的腿上,红色的裙子雪白的腿,看着尤其色情。
云雀恭弥掐着花见月的细腰,声音很低,“下次也买裙子吧。”
左脚的高跟鞋也被蹬在了床上,花见月转头见右脚上还有着高跟鞋的束缚。
但他没精力去注意这些,所以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云雀恭弥的舌头上。
他抓紧了云雀恭弥的头发,眼底浮现出一片泪意。
裙子真是很方便,根本不需要脱。
雪白的大腿隐藏在了红色的裙子下,云雀恭弥抬起脸来,他凑到花见月的耳边,声音低哑,“狱寺隼人说,他替你这样做了,我现在也这样做了,他做得好还是我做的好?”
花见月的呼吸稍微的缓了缓,他看着云雀恭弥,脑子还一片混沌。
云雀……在和狱寺争什么?
这种事也需要争吗?
那件云雀恭弥穿上的裙子又被脱下来了,但看起来好像已经不能再穿了。
洗澡的时候,花见月抓着云雀恭弥的衣服困倦的说,“云雀先生,我堕落了。”
云雀恭弥把毛巾搭在花见月的脑袋上,听见这句话,他神色不明,“你的身体可很能吃,不管几个人,给多少,都能吃下去。”
花见月的耳朵都红透了:“……”这种话不要说啊,怎么说得他好像很贪吃很淫-荡一样。
他觉得这样不行,这样下去他早晚会死在床上的。
“云雀先生,要禁欲啊。”花见月搂着云雀恭弥的肩膀起来,腿软的扑在了云雀恭弥的怀里,他说,“我还是怀念你之前半天不说一个字的模样。”
云雀恭弥扣着花见月的腰,表情却冷漠极了,“你只找我一个人不就好了?谁让你还要偷吃呢?”
花见月:“……”他这怎么能叫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