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吻痕的时候沢田纲吉呆了呆,甚至忽视了那句你们彭格列,“什么?”
“是吻痕……”花见月脑袋一沉,倒在沢田纲吉的怀里,“被狗咬的……臭狗,变态……控制狂,呜,十代目。”
听见这些话,沢田纲吉来不及酸涩,他声音有些艰涩,“你是被强迫的?”
“没有强迫……”花见月雪白的胳膊圈上了沢田纲吉的脖子,“不是强迫,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呢?花见月现在也说不清楚。
他对白兰……他没有讨厌白兰的,至少白兰对他来说,在他落魄的时候帮过他很多,就算白兰控制欲很强,可仔细想想,白兰没有伤害他什么的。
他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十代目,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肌肤相贴的感觉让沢田纲吉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听见花见月的话,他的呼吸微滞,“他?是男人?”
花见月唔了一声,抬起脸来看着沢田纲吉,“十代目。”
沢田纲吉的目光往下了些,胸腹上也有着无法忽视的痕迹,那个人对花见月做的事……称得上过分。
他轻声问,“是男朋友吗?”
男朋友?
花见月的脸埋在沢田纲吉怀里,慢吞吞的摇了摇头。
沢田纲吉皱了皱眉,“不是男朋友,他怎么能对你这么过分?很疼吧?”
花见月眯起眼,他说,“不疼,很……算,算舒服。”
舒服?
沢田纲吉的脸有些红,是在说那种事情……很舒服吗?
“十代目。”花见月按着沢田纲吉的脑袋,醉醺醺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狡黠的、顽劣的笑,“十代目没有过吗?真是纯情呢……你、你是不是不会,我教你啊……”
沢田纲吉的脑子也轰隆了一声,教……教他什么?
含着酒气的柔软唇瓣贴上来,随着传入鼻腔的还有青年身上的浅香,让沢田纲吉在迟钝间没有推开攀着自己的人。
半晌,沢田纲吉回神,手忙脚乱的抓住花见月的手,别过脸,“小月,小月你喝醉了。”
花见月的腿也贴在了沢田纲吉的腰间,他抬起脸,有些混沌的歪了下脑袋。
他喝醉了?
哦,好像有点,他喝了半瓶威士忌……半瓶,他好厉害啊!
“十代目……也喝,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