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还有一个选择。”琴酒把手机丢到花见月怀里,他说,“你报警告诉你的警察朋友我在这里,这样你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花见月慢慢地垂眸,他看着自己怀里的手机,只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过说是朋友。”琴酒说,“其实都是你的奸夫吧?我不杀你,但杀那些奸夫可是半点都不会犹豫的,顶多会有点麻烦罢了。”
花见月知道琴酒在逼他,不是逼他做着二选一的选择,而是逼他必须选择他。
就算他真的报警琴酒也不可能放过他的,更不可能放过他的朋友了。
“想好了吗?”琴酒说,“跟我走还是报警?”
花见月小声说,“那不是奸夫。”
“什么?”
“……不是奸夫。”花见月鼓足勇气抬头。
琴酒没有生气,只冷淡道,“那么让你的奸夫来这里吧?我不介意你全都叫过来。”
花见月:“……”
花见月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琴酒低低地笑起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吧?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允许你和那些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吧?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大度了?”
花见月抓紧了琴酒的衣服,“那至少……至少让我和我家人说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我。”
他决定暂时先妥协,先安抚琴酒,别真的让双方兵戎相见了。
琴酒眯起眸子看着花见月。
花见月轻声说,“Gin,我回家也没多久,我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妈妈……”
“你在和我谈条件?”
“我没有和你谈条件的资格不是吗?”花见月垂眸,“我是在求你。”
琴酒的手指轻抚过花见月的脸颊,他亲了亲花见月的唇,又亲向花见月的耳朵,锁骨。
他说,“可以,给你两分钟的时间。”
花见月握着手机,半晌问,“……你会把我的手机收走吗?我还能和其他人联系吗?”
“小月。”琴酒呼唤着这个被很多人称呼着的亲密称呼,他说,“我向来很讨厌背叛,你是唯一一个背叛了我还活着的人。”
花见月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他给父母发了消息,思考之下,他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