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他一看见元煦,就愈发觉得不对劲了。
若是寻常,元煦见他跪下必要奚落一番,亦或是上前给他两脚,可现下这举动……
分明是言语不便。
谢歧心下一沉,又给元煦磕了一个。
随后,他才起身,凑到元煦身边帮他布菜。
低头时,谢歧低声道:“鳞纹染和冠群英沸煮既废。”
元煦抬头,怒瞪他一眼。
谢歧看着他,满眼祈求。
“……”
元煦抬起腿,一脚踢在谢歧膝头,“快滚,见你就烦。”
谢歧道:“小人还未领夫人来……”
“滚。”
谢歧手上一紧,拎着个空食盒讪讪离去。
他刚走,元煦身边便凑过来个面白须长的男人。
那男人见状,笑着调侃:“这就是公公亲自带上京的那个?”
元煦没好气道:“在苏州府时,本觉得用着还顺手,谁知……竟是个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
“本想带在身边调教一二,日后也好给我做些杂事……”
边说,元煦脸上边露出个讥讽笑意。
那男子道:“听说他一路因为想自家婆娘,要生要死的?”
元煦叹气,随后又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男人见状也摇摇头:“没出息。”
“是啊。”
元煦道:“没什么出息。”
二人相视一笑,不再谈论谢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