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栩杉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他的心情是如何的,取悦周听荷永远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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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丝绒蛋糕颜色很漂亮,看起来也很美味。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品尝着,舌尖划过外表,舌头上的粗粝挂过丝绒蛋糕,蛋糕很软很滑腻,他没有把蛋糕吃下去,而是一直在用舌尖摆弄着蛋糕。
很快蛋糕就要溃不成军、变得塌软,蛋糕内部的奶油也爆浆出来。
他没有做好准备,脸上唇边布满了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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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听荷只感觉刚刚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所有的感知都变得混乱,身下一泻,整个人累塌在床上,她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着。
沈栩杉抬起头对着她笑了笑,周听荷脸红透了,她完全不敢看向沈栩杉,一只手赶紧捂着自己的嘴,试图让这些喘。息的声音不要再从她口中传出来。
这是她身体从来没有过的反应,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
周听荷紧张地瞄了沈栩杉一眼,只见他身上已经被自己弄脏了。
“小荷,我先去浴室清理一下。”
周听荷捂着脸点点头。
沈栩杉有些踉跄地起了身走向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从来没有那么快过,周听荷她在床上有些坐立不安,对于自己身体的那些反应也感到十分的惊慌。
周听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明明和沈栩杉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以前是,现在也是。
沈栩杉现在在易感期神志可能不清,但是她是一个清醒的Beta,她既没有易感期也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她却这样放任着自己和沈栩杉的这些行为。
周听荷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呼了一口气。
他们是合法夫妻,现在只是在做些合法的事情,虽然不能被标记,但是单纯的让身体愉悦的行为是能进行的。
不就是打个炮吗,在沈栩杉身体是干净的前提下,她貌似不是很介意。
周听荷对于自己那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感到震惊,正当她胡思乱想了很多之后,周听荷突然反应过来沈栩杉似乎已经在浴室待了十几分钟了,周听荷有些纳闷,就算他嫌脸上被弄脏也不至于洗了那么久吧。
她从床上坐起身,探头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里面甚至没有传来水声。
沈栩杉不会晕倒在浴室里了吧,周听荷有些害怕地爬下床,走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腿软。她走到了浴室门口毫不犹豫地开了门,发现沈栩杉人倒是没晕倒,只是他现在满脸通红,正在自我纾解。
周听荷皱了下眉,沈栩杉连忙转过身,口里说着,“小荷,你,你怎么进来了。”
周听荷现在不知道是自己无语至极以至于有些生气,她刚刚傻乎乎的在床上等他清理好自己,两个人进行下一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