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手抱着她的衣服一手拉着周听荷又带着她到了她房间的浴室。这套别墅无论是主卧还客卧都自带浴室,两人刚刚同居那一阵,周听荷一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
她向来对沈栩杉不设防,房间门也一直敞开着。
周听荷急切地要打开浴室的门,沈栩杉阻止住她,“先把头发弄起来。”
他绕到周听荷身后,挽起她的头发,好在以前也给她扎过头发,虽然手有些生疏了,但是他还是依靠着肌肉记忆小心翼翼地帮周听荷弄好头发,又帮她戴好浴帽。
视线里只有她白皙光滑的后颈,为什么Beta没有腺体也不受信息素的影响……沈栩杉看着她的脖子怔愣了几秒,他永远没有标记她的能力。
直到周听荷晃了晃脑袋,拉起沈栩杉的手要向浴室走去,他才从这个Alpha不能标记Beta的牛角尖钻出来。
周听荷抬头定定地看着悬挂在浴缸上端的一个花洒头。
沈栩杉回过神来,连忙调试了一下水温,把水放到浴缸里,用水把毛巾打湿。“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用浴巾裹住自己可以吗?”
周听荷点了点头。沈栩杉把门虚掩好之后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她。
很快她就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沈栩杉低着头叹了一身气,他刚刚被周听荷戏弄起的反应还没下去。他现在一边浑身难受得不行,一边又格外的兴奋,连带着心率都比平时的高。
那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和周听荷像今天这样亲密过。
即使她是因为喝醉了像个小孩一样地玩弄着他,但是这也算是她少有的主动亲近。
沈栩杉握紧了捏在落在身侧的手,有些失力地靠在墙上。他好想渴求更多,好想周听荷能一直抱着他。
她用浴巾歪歪扭扭地把自己裹了起来,打开了浴室的门。沈栩杉往浴室内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脱到地上了。
沈栩杉让她坐下来,拿起被温水打湿的毛巾拧干,开始帮她更细致的擦拭。但是他只能擦擦她的手和腿,再多的部位他是真的不便触碰。
柔软的毛巾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沈栩杉擦的动作正好,不会太轻了痒痒人,也不会太重了擦得不舒服。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四肢上,她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擦拭过。
沈栩杉紧接着又擦了擦她的脖子和锁骨的位置,他弯着腰细致地用温水擦拭着。周听荷眯着眼睛有些困倦的样子,忽然又闻到了苦咖啡味,拾起了一些精神。
她侧着头看着沈栩杉的脖子,他的脖子后端又一处微微的凸起,那是他的信息素分泌器官,是周听荷缺失的器官。而那阵苦咖啡味似乎是从这里冒出的。她有些好奇得伸出手碰了碰那块凸起。
敏感的腺体被触碰,沈栩杉浑身一颤,他弯腰低着头,让周听荷能看到他整个腺体。
“小荷,想咬一下吗?”他鬼使神差地对她说,然后尽可能地将后颈的位置露出。
沈栩杉对自己的信息素其实是不敏感的,沈栩杉已经分化快十年了,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易感期,而每次易感期都能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久而久之自己对这种气味已经没有感知了。
而他有能力控制自己不释放信息素,所以每次独自度过易感期的时候他时常都克制着腺体的运作。
因为每次都刻意在易感期避开周听荷,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对于周听荷来说是一种怎么样的气味。
而且大部分的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周听荷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惊喜。
沈栩杉有时候不得不感谢父母给的基因,如果他是一个低等的Alpha,那他的信息素可能是臭的、是令人恶心的。而苦咖啡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种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