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919年增注]换句话说,很明显,必然存在着“现实检验”的手段[检验事物是否为真的手段]。
[48]勒洛林公正地评价了梦的愿望满足活动,他说,梦“不会引起极度的疲劳,也不会由于勉强地做漫长无尽的挣扎而耗尽或破坏所要追求的快乐”。
[49][1914年增注]我在讨论精神活动的两条原则——我所谓的快乐原则和现实原则——的一篇论文(Freud,1911b)中,较深入地发挥了这一思想。[对此,后文有进一步的论证。]
[50][1914年增注]或者更准确地说,症状的一部分起源于潜意识的愿望满足,另一部分起源于对愿望做出反应的精神结构。
[51][1914年增注]正如哈夫林斯·杰克逊所言,“只要理解了梦,你就完全理解了心理疾病。”[转引自欧内斯特·琼斯(1911),他是亲自听哈夫林斯·杰克逊说这番话的。]
[52][参见《癔症研究》(Breuer&Freud,1895)中弗洛伊德所著的第四章第一节观察3。]
[53][这一句是1909年增加的。]
[54]我是从李厄保催眠理论(1889)中接受这一观念的,催眠研究的当代复兴正是始于李厄保。
[55][这一段是1909年增加的。]
[56][这一段是1914年增加的。]
[57][这一段是在1914年作为脚注增加的,并于1930年改为正文。]
[58][1914年增注]梦是否只有这一种功能呢?我不知道它还有什么别的功能。梅尔德[1912]确实曾经想要证明,梦还有其他“次生”功能。他从一个正确的观察出发,即某些梦包含解决冲突的企图,而这些企图后来真的被执行了,好像梦是在为清醒活动做准备练习。他于是将梦与儿童和动物的游戏相对照,认为儿童和动物的游戏是对本能的练习操作,为后来的严肃活动做准备,并进而提出梦的“游戏功能”的假设。在梅尔德之前不久,阿德勒[1911]也认为,梦具有“预思”的功能。在我1905年发表的一个分析[《一例癔症分析的片断》(1905e)第二部分]中,有一个梦只能被看成对某一意向的表达,在这一意向被实际执行之前,做梦者每天晚上都重复这个梦。
然而,进一步的思考表明,梦的这种“次生”功能不能被当作梦的解析的研究主题。预想、意向形成、构成后来可能在清醒生活中实现的解决方案等,所有这些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都是心灵的潜意识与前意识活动的产物,它们可以作为“白天残余”在睡眠状态中持续,并与潜意识愿望相结合而形成梦。所以,梦的“预思”功能只能是前意识清醒思想的功能之一,我们可以通过分析梦或其他现象揭示其结果。长期以来,梦都被等同于其显在内容,但这里我们也必须同样清楚地看出另一种误解,即将梦混同于潜隐的概念。[见弗洛伊德在《梦与心灵感应》(1922a)一文中对案例1的讨论。]
[59][1919年增注]第二点更为重要,但也同样为一般人所忽视。一个愿望的满足原可以产生快感,但是我们要问:究竟对什么人引起快感?感到愉快的当然是有这个愿望的人。然而我们知道,做梦者对于他的愿望的态度却很特别:他排斥这些愿望,指责这些愿望,总之,不愿意有这些愿望。因此,这些愿望的满足并不使他快乐,反而使他不快。经验证明,这种不快,虽然有待解释,但它们是焦虑形成的主因。就其愿望而言,做梦者好像是两个人,因某些共同要点合而为一。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加以引申,只想告诉你们一个著名的神仙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就可以看出这些关系。一个仁慈的仙人说,要满足一个穷人和他妻子的三个愿望。他们兴奋异常,对于愿望的选择非常慎重。那女人因为闻到邻人烧腊肠的香味,于是想有两根香肠。转念之间,腊肠已放在面前了,第一个愿望因此得到了满足。男人不以此为然,愤恨之余,许愿两根腊肠挂在妻子的鼻端,于是腊肠就挂在她的鼻端不能移动,第二个愿望也满足了。但这是男人的愿望实现,令女人深以为苦。这个故事的结局可想而知;因为他们究竟是夫妻,所以他们第三个愿望就不得不使腊肠离开女人的鼻端。这个神仙故事,我们或许常用来比喻其他各事。这里则仅用于说明以下事实:一个人的愿望的满足,可以使另一个人深感不快,除非这两个人完全是同心同意的。[《精神分析引论》(Freud,1916—1917),第14讲]
[60][下一句是1911年版增加的,又于1925年版删除:“我认为,梦中的焦虑是一个焦虑的问题,而不是一个梦的问题。”]
[61][以下某些评述应根据弗洛伊德后期关于焦虑的观点加以修正。]
[62][德文“v?geln”是对**的通俗说法,起源于“Vogel”一词。“Vogel”的普通意义是指“鸟”。]
[63][1919年增注]从我写下这句话以来,精神分析文献已提供了大量这类材料。
[64][在弗洛伊德的后期著作中,“注意”概念变得很不重要,但在《科学心理学设计》(Freud,1950a)中很突出。]
[66][后来,弗洛伊德在《压抑》(1915d)一文中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他对这个问题的后期观点,见《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2讲。]
[67][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中对这一论题作了深入的探讨。关于“理智错误”的问题,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结尾处有充分的讨论。]
[68][这一主题的详细论证,见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1905d)。]
[69]在这里以及在别的地方,我有意不深究这些论题,因为深究这些论题一方面要求做大量的工作,另一方面又会让我引证大量与梦无关的材料作为论证的基础。例如,关于“压制”和“压抑”二词是否有不同的含义,我忽略不谈。但是很显然,“压抑”比“压制”更强调与潜意识之间的关系。又如,梦念为什么即使在已经放弃进入意识的前行路线,转而进入退行时,还要经受稽查的歪曲作用?关于这一明显的问题,我也忽略不谈。此外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省略。我首先急于要做的,是澄清那些进一步分析梦的工作时,所必然产生的问题,并为进一步分析有关其他论题提供一个线索。关于这些问题应论证到什么程度,我往往很难抉择。关于性在梦中所起的作用,我没有做详尽的阐述,同时我也避免对那些明显具有性的内容的梦加以分析。这其中有一些是读者预想不到的特殊原因。在我自己看来,或在我所持的神经病学理论观点看来,**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无论是外科医生还是科学研究者,也绝非与性毫无关系。再者,阿特米德鲁斯《梦的象征》一书的译者出于道德的义愤,竟将书中论性梦的一章删掉,实在荒唐可笑。我的判断基础仅在于我理解到,性梦的解释必将使我更深地卷入有关性倒错和双重性欲尚未解决的问题之中。因此,我将这类材料留待别处讨论。[我们可以指出,《梦的象征》的译者F。S。克劳斯后来在《人类学》期刊上发表了被删除的那一章,弗洛伊德上文的引证正出于此处,他还在别处(1910f,1913k)对此大加赞赏。]
[71]梦并不是我们发现精神病理学心理基础的唯一现象。在我还没有完成的一系列短文(1893b,1399a)中,我试图对大量日常生活现象做出解释,以便为这些结论提供证据。[1909年增注]这些论文以及其他一些有关遗忘、口误的论文,后来收集于《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Freud,1901b)一书。
[72][1925年增注]当我们认识到,前意识的本质特征在于它和言语表征的残余相关之后,我们就必须对这一观点做出进一步的阐释和修正。参见《论潜意识》(1915e)。[但正如那里指出的,这一点在本书第1版已有所暗示。]
[73][1914年增注]我很高兴能指出,有一位作者在梦的研究中,得出了与我在有关意识活动和潜意识活动之间的关系研究中得出的相同结论。杜普莱尔[1885]写道:“要研究心灵的性质问题,必须先研究一个预备问题,即意识与心灵是否是同一的,梦对这一预备问题做出了否定回答。梦表明,心灵概念比意识概念宽泛,就像一个天体的万有引力作用范围超出其能见度一样。”他又写道(同上,转引自莫兹里[1865]):“一个很难明确意识到的事实是,意识不可能像心灵那么宽泛。”
[74][塔梯尼(1692—1770)音乐家,小提琴家,据说他曾在梦中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魔鬼抓起他的提琴以无与伦比的技巧演奏了一首奏鸣曲,他醒来后立刻记下他能想起的曲子,这就是他有名的“魔鬼奏鸣曲”。]
[75][1911年增注]参见亚历山大大帝在围攻泰尔城时做的梦。
[76][1914年增注]参见我的《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Freud,1912g),最初用英文发表于《精神研究协会纪要》第26卷。其中,我对“潜意识”这一高度含糊不清的术语做了描述意义、动力意义和系统意义的划分。
[77][关于弗洛伊德对“量”和“质”这两个概念的用法,详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
[78][前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稽查作用,在弗洛伊德后期的著作中很少谈到。但在《论潜意识》(1915e)一文中有深入讨论。]
[79][本书第1版没有这句话。在1909年那一版中,这一句以下列形式出现:“如果我们将潜意识愿望还原为其最基本、最真实的形态,那么我们无疑要记住,精神现实同样也具有多种存在形式。”在1914年那一版中,这一句以正文形式出现,只是句末一词不是“物质的”,而是“事实的”。“物质的”一词为1919年版所修改。这一段以下部分是1914年增加的。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三部分,弗洛伊德在“思想现实”和“外部现实”之间做出划分。]
[81][在1911年版中,这里有如下脚注:“维也纳的奥本海默教授向我表明,从民俗学的证据来看,有一类梦,甚至是普通人都不相信其预言意义,而可以完全正确地回溯到在睡眠中呈现的愿望和需要。关于这种梦,他不久将给出详细的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