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一论题在弗洛伊德1925i第一节中有详细作述。]
[3][1914年增注]许多作者都提到过梦的凝缩作用。杜·普雷尔(1885)有一篇论文说,梦中各观念群的凝缩过程是绝对存在的。
[4][这一问题在后面再次提到,并在第七章第一节的最后一部分有详尽的讨论。]
[5][这里似乎涉及一个梦念中未曾提到过的元素。]
[6][1911年增注]下面一段是关于梦中爬高的象征意义,它对小说家的想象有一定的启发性。
[7][见《浮士德》第一部21场。]
[8][弗洛伊德在这里可能是指他最近的发现:在分析中对神经症患者所揭示出来的幼儿期性创伤,实际上常常是想象出来的(Freud,1906a)。]
[9][这种幻想在《掩蔽性记忆》(1899a)这篇论文的后半部分有所讨论。]
[10]与做梦者奶妈有关的想象性质已经由确立的客观事实所证实。他的情况是:奶妈就是自己的母亲。这段释义使我回想起之前反复提到的那个年轻人,他后悔没有充分利用与奶妈在一起的机会,同类的遗憾肯定是病人这个梦的来源。
[11]这是梦的真正诱因。
[12]这里应该加上这样的话:“这种书对女孩子来说如同毒药。”病人本人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曾迷恋禁书。
[13][引自克列斯特的《海尔布隆的卡申》第四章第二节。——进一步的联想引向诗人的另一首诗《潘塞西里亚》以及对恋人残酷的思想。]
[14][这可能是剧末一场开头处,坦豪斯尔所说波普谴责的一句话。原话是:“因为你分享了这邪恶的欢乐。”]
[15][一种雅典式四柱门廊,供举行仪式用。]
[16][弗洛伊德关于词的表现与事物呈现的关系有许多讨论,可以参见他的《论潜意识》(1915e)这篇论文的最后几页。]
[17][在《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第五章第十节中,弗洛伊德报告了一个关于大量词语方面牵强附会的梦。下面的例子,我们会发现,是很难翻译的。]
[18][指1898年举行的纪念弗朗西斯·约瑟夫皇帝的50周年大典。]
[19]在清醒生活中,这种音节的分解组合——实际上是一种音节戏法——在许多笑话中起了很大作用。如“如何才能最简单地获得银子?你可以沿着种着银杨树(silverpoplar)[德文Pappeln有‘杨树’和‘沙沙声’两个意思]的林荫道走下去,去寻找宁静。当沙沙声停止了,银子就被释放出来。”本书的第一个读者和批评者——以及他的继承者们很容易跟随他——会反对说:“做梦者似乎太聪明太搞笑了。”如果仅指做梦者而言,这句话的确不错。如果用它来指解梦者,那就只能看成一种反对意见了。在现实生活中,我从不被人看作诙谐的人,如果我的梦很有趣,那么关键也不在我,而在于梦在构成时的那种特殊的心理条件,这一事实也与笑话和喜剧密切相关。梦变得机敏和幽默,是因为它们表达梦念的最便当的路被阻塞,它们不得不另辟蹊径。读者完全可以相信,我病人的梦至少和我的梦一样充满笑话和双关,甚至比我的梦还多。[1909年增注]不过这种反对意见促使我比较笑话的技巧和梦的工作。其结果,我已写进我的一本书《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特别是在第六章近结尾处,弗洛伊德指出梦中的笑话是蹩脚的笑话,并解释了原因。在《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的第15讲中,他又重申了这一观点。上面提到的“第一读者和批评者”指的是弗利斯。这一问题的探讨可见1899年9月11日弗洛伊德给弗利斯的信(1950a,信118)。
[20][弗迪南·拉萨尔,德国社会民主运动的创始人,1825年生于布莱斯劳,死于1864年。爱德华·拉斯克(1829—1884)生于雅罗茨兴,与布莱斯劳相邻,是德国民族自由党创始人。以上两人都是犹太血统。]
[21]拉斯克死于脊髓痨,即由于与女人接触而得的一种感染性疾病(梅毒),而拉萨尔,众所周知,为女人决斗而死。[乔治·梅里狄斯所写的《悲剧性的喜剧演员》一书则根据拉萨尔的故事写成。]
[22]引自马契诺斯基(Marowski,1911)。[这一段是1914年增加的。]
[23][这个聪明的凝缩作用的梦例涉及一个无意义词第二个音节的发音问题。如果是“ze”,它与英语中“tsay”发音相仿,就与“erz?hlen”第二个音节发音差不多,也和所发明的erzehlerisch几乎相同。如果它是“zi”,就与英语中“tsee”发音相仿,这样就与“erzieherisch”相同,也和syphilis第一音节差不多(稍差一点)。]
[24][参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四章。]
[25][这一段是1916年增写的。]
[26][1909年增注]不久前,我在一个年轻男子那里遇到了唯一的例外。这个人患有观念强迫症,但他的智力相当好。他梦里说的话并不是听来的或自己所说的话。它包含了一种没有丝毫掩饰的强迫性思想。这种思想在他清醒时才以变形的方式进入他的意识。[这个年轻男子是弗洛伊德的强迫性神经症病历中的一个患者(鼠人)。关于这方面论述可见(1909d)第二节(A)中的开头部分。关于梦话的问题在下文有详细讨论。]
[27]一个观念的精神强度(或价值、兴趣的程度),当然与感觉强度和意象强度有所区别。
[28][1909年增注]因为我可以说,我的理论核心在于稽查作用可以导致梦的伪装,在此,我将把“林克斯”的《一个现实主义者的幻想》[维也纳,第2版,1900(1899,第1版)]最后一个故事插在这里。在此,我又一次发现,我的理论的主要特点得到阐述。故事的题目是:“虽梦犹醒。”“下面所叙述的人,有一种从不做无意义梦的特异性质……你有虽梦犹醒的非凡本领,是因为你道德高尚,心地善良,维护正义,热爱真理。也正是你天性的道德宁静,才使我对你有全面的了解。
那个人回答说:“不过,当我对这个问题认真思考之后,每个人都和我一样,都不会做无意义的梦。任何梦,只要人们后来能清楚地回忆起来并加以描述,即只要不是发烧的梦,总是有一定意义的,绝不可能有例外。因为互为矛盾的事物不能结合为一个整体。时空的混乱也不影响梦的真正内容,因为它们与梦的真实性质并不发生重大的关系。我们想一想,对于那些神话作品和富有想象力的其他作品,只有傻子才说:‘这太荒唐了,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当然并不容易,不过,只要做梦者本人留心一下也不难做到。你问我为什么大多数人总是难以做到吗,在你们看来,梦里总是隐藏着某种东西,一种特别难以表述的龌龊东西,或者内心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秘密,连你自己也难以捉摸的秘密。这就是你会认为梦是没有意义甚至是荒诞的原因。但如果你深入地发掘下去,就不一样了,因为做梦者无论睡觉还是清醒,毕竟是同一个人。”
[29][第一个条件,是这些元素必须是由多重性决定的。]
[30][1909年增注]自从写过上面的话以后,我已在《一例癔症分析的片断》发表了两个完整的梦的分析和综合的文章。[弗洛伊德1905e(第二、三节),又见弗洛伊德1918b(第四节的“狼人”的梦的综合)——1914年增注。]奥托·兰克的《一个自身解释的梦》(1910)可算是已发表的长梦中,解释得最完整的了。
[31][以上四句话(从“另一部分材料”开始)是1919年才改为目前这种形式的。以前的版本是“材料的另一部分可以以‘并行’的方式集存在一起。作为整体,它们构建了从梦念中产生的真实愿望向梦愿望演变的通道。第一组‘并行物’从梦念本身中构成派生物;这些派生物,纲领性地被认为是基本的与非基本的元素之间的移置作用。第二组则在与非基本元素相关联的思想中调停[这些非基本元素因移置作用而变得重要了],并从它们那里再延伸到梦的内容中去。最后,第三组并行物组成联想和思想链,梦的解析工作就是通过这些联想和思想链,把我们从梦的内容带向第二组并行物。不必怀疑,这第三组在梦的形成过程中也有必然联系。”在《弗洛伊德全集》第3卷(1925)上说,他已放弃“并行物”的说法。但在本书第七章第一节结尾时,又一次使用了这一术语。]
[32][对于这种论述的限定性条件,可参见后文。]
[33][这是弗洛伊德很喜欢用的明喻,在上文以及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a)中都曾用过。这可能来源于歌德的一首诗(SWaldesBusch),在那里曾用过这种形象。]
[34][这句话是1914年增加的。同一晚上的梦的题材问题在下文还有讨论。]
[35][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897年4月28日给弗利斯的信中有详细叙述(Freud,1950a,信60)。]
[36][弗洛伊德曾在1896年11月2日致弗利斯的信(Freud,1905a,信50)中报告过这个梦。在信中说这个梦是在葬礼之后才做的。]
[37][1911年增注]我在读了K。阿贝尔的《原始词的对偶意义》一书(1884)之后,感到十分吃惊(参见我对此书的评论,1910c):古代语言与梦的这一点十分相似。(其他语言学家也有证实)他们最初只用一个字来描述一系列性质和活动的两个极端(如强弱、老少、远近、紧松),然后在这个公共的单词后稍加改变,就变成表示某一极端的明确的词。阿贝尔是从古埃及语中找到这一证据的,但他表明在犹太语和印欧语中也有类似的痕迹。
[39][1914年增注]参见上文注中引证的亚里士多德论解梦者的条件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