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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梦的象征表现一些深层的典型梦84(第3页)

在评论过程中,他指出,“高蹈派练习曲”也是“阶梯”;琴键本身就是一个梯级,因为它含有不同音阶(梯状物)。

没有哪一组观念不可以表现性事及其愿望,这么说应该是没错的。

(九)真实感和重复的表现[1919]

一位35岁的男性报告了一个梦。这个梦他记得很清楚,而且肯定是在4岁时做的。执行他父亲遗嘱的那位律师——父亲在他3岁时去世了——带来两只大梨,其中一只给他吃了,另一只则放在起居室的窗台上。他醒后深信梦见的事实,并固执地向母亲索要第二只梨,并坚持说它是放在窗台上的。对此,母亲一笑了之。

那位律师是个乐天派绅士。做梦者似乎记得,有一次他确实曾经带来两只梨,窗台也的确是他梦见的样子。除了母亲不久前告诉过他一个梦外,再没发生其他与梦有关的事情。她梦见两只鸟落在她头上,她暗想它们何时会飞走。不过鸟并没有飞走,其中一只还飞到她的嘴上并吮吸她的嘴。

由于做梦者不能联想,我们尝试对此作象征的替代物解释。那两只梨就是她母亲那一对喂养过他的**,窗台则是他母亲的前胸所形成的投射——与房屋梦中的阳台相似。他醒后的真实感是事出有因的,因为他母亲的确曾经用母乳喂养过他,而且他断奶很晚,到4岁时还在吃奶[111]。这个梦应解释为:“妈妈,请把你过去让我吮吸的**再给(或显露)予我。”“过去”表现为他吃了一只梨,“再”表现为他对另一只梨的渴求。一个动作在时间上的重复总是表现为,梦中某一物体在数量上的多次表现。

在4岁儿童的梦中,象征作用就已经起作用,这当然是人们始料不及的。但这是通则而不是例外。也许我们可以肯定,一个人从他能够做梦时起,就开始使用象征了。

下面这个未经任何改动的梦,是一位现在已经27岁的女士的回忆,表明从很小的时候起,象征作用就开始在一个人的梦和现实生活中起作用了。在她三四岁时,保姆就带着她和比她小11个月的弟弟,以及年龄介乎他俩之间的表妹一起上厕所,等小便完后再出去玩。她由于年龄最大而坐便桶,弟弟和妹妹则坐便盆。她问表妹:“你也有钱包吗?沃尔特有一根小香肠,我有一只小钱包。”她表妹答道:“我也有一只小钱包。”听了这话,保姆感到很有趣,并把这段对话告诉了女主人,却遭到女主人一顿痛骂。

这里我想插叙一个梦(载自阿尔弗雷德·罗比柴克1912年的一篇论文),其美妙的象征作用,只要对做梦者稍加提醒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十)“正常人的梦的象征作用问题”[1914]

精神分析的反对者们经常提出的反对意见是,虽然神经症患者可能有梦的象征作用,但正常人却不可能有。近年来,哈夫洛克·埃利斯(1911)也提出这一点。现在精神分析研究却发现,正常人与神经症之间只有量的差异而没有质的区别。而且,梦的分析确实也表明,对健康人和病人而言,被压抑的情结以同样的方式活动着,其机制和象征作用完全相同。与神经症患者的梦相比,健康人质朴的梦的象征作用确实是内容更加简单、特征更加明白易懂,因为对患者而言,稽查作用更严格,梦的伪装更广泛,因而其象征作用也就更加模糊难解。下面记录的梦将证明这一事实。这个梦是一个女孩做的,她不是神经症患者,但生性拘谨,多少有点保守。交谈中我得知,她已经订婚了,但仍有某些困难致使婚期拖延。她主动把下面这个梦告诉了我。

“我在桌子中央摆了些生日鲜花。”作为对我提出的一个问题的回答,她告诉我,梦里她好像是在自己家中(现在不住在那里了),并有一种“幸福感”。

象征作用的“通俗”解释使我很容易理解这个梦。它表达了想当新娘的愿望:桌子及其中央的花饰象征着她和她的**。她把未来的希望表达成已经实现了,因为她已经有了生孩子的想法,所以她自以为已经结婚很久了。

我向她指出,桌子的“中央”是一个非同寻常的表达(她同意这一点)。但是,我当然不好进一步论及此事,而是小心地回避向她提示象征的意义,只是问她对梦的各部分做何感想。在分析过程中,她由于对解释发生兴趣而不再拘谨,更由于谈话的严肃性而表现坦然。

当我问她是什么花时,她先回答是“珍贵的花,任何人都必须为之付出代价”,后又说是“山谷百合、紫罗兰、石竹或麝香石竹”。我说“百合”这个词是以其通常意义,即象征着贞洁,出现于她的梦中的。她证实了这一假设,因为她对“百合”的联想是“纯洁”。在梦里“山谷”是一个常用的女性象征,因而这两个象征通过这种花在英文名称(liliesofthevalley)偶然结合在一起,是用来强调她的贞操的珍贵——“珍贵的花,任何人都必须为之付出代价”——并表达她对丈夫的期望,期望他能知道如何欣赏其价值。下文将看出“珍贵的花……”这句话在三种不同的花的象征中具有不同意义。

“紫罗兰”从表面看是无性的,但我们似乎感觉到,这个词具有潜藏的意义,在潜意识中与法文“viol”[“强奸”]相关联。使我惊奇的是,做梦者做出了“violate”[“暴力”]这一英文词的联想。这里,做梦者利用“violet”和“violate”两个词之间的极其相似性这一机会——发音的差异只在最后一个音节的重音不同——用“花的语言”来表达她对奸污处女的暴力(violeion,又是一个用花作象征的词)的想法,或许也还表达了她性格中的受虐特征。这是由词桥通向潜意识的绝好例证。“任何人都必须为之付出代价”这句话表明必须以自己的生命作为成为妻子和母亲的代价。

至于她后来又称为“麝香石竹”和“石竹”,我想到了这个词与“肉体的”(al)一词之间的联系。但做梦者的联想是“颜色”(colour)一词。她补充说,“麝香石竹”是未婚夫送她最多的花。在谈话结束之际,她突然主动承认她没有说出实情:实际上她联想到的不是“颜色”而是“肉体化”(in)——不出我所料。顺便说一句,“颜色”也不是一个不着边际的联想,它是由“肉体”意义决定的联想(肉色)——也就是说,“颜色”联想和“肉体化”联想是由同一情结决定的。做梦者表现得不够坦诚,表明这里是抵抗最大的一点,并与下列事实相应,即这里是象征最明显、而力比多与其压抑在男性**这一主题上的斗争最激烈的地方。关于未婚夫最常给她送这种花的意义,做梦者的评价是,它不仅表明了“肉体”一词的双重含义,而且也表明了它们在梦里的男性**意义。在梦中,花的礼物这一激动人心的因素,作为其日常生活的派生物,是用以表达性礼物的交换:她以自己的贞操作为礼物,并希望得到充满**的**作为回报。在这一点上,“珍贵的花,任何人都必须为之付出代价”这句话必然也会有真正的金钱意义。所以,在这个梦中,花的象征作用包含着女性贞操、男性力量以及暴力强奸的暗喻。值得一提的是,花的性象征作用,在其他方面也很常见,比如,以作为植物的性器官的花来象征人的性器官。也许情人之间互相送花普遍具有这一潜意识意义。

她在梦中准备的生日无疑是指一个婴儿的降生。梦中,她把自己认同为未婚夫,并代表着他为她“安排”一次生产——和她**。梦的隐义可能就是:“如果我是他,我就不会等待——我会强**的未婚妻,而不必获得她的许可——我会采用暴力。”“暴力”一词暗示了这一点,力比多的虐待欲成分也可由此得以表达。

在梦的更深层面,“我安排了……”这句话无疑也必定具有一种自**意义,即幼儿期性欲。

此外,做梦者还揭示了对自己身体缺陷的觉知。这只有在梦中才有可能:她觉得自己像一张桌子而没有凸起,并因而把所有重点放在“中央”的珍贵之处——有一次,她说是“花的中央部分”也就是强调她的贞操。桌子的平面性质想必具有某种象征意义。

必须指出的是这个梦的集中性,其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成分,每个单词都是一个象征。

后来,做梦者补述:“我用皱状绿色纸片给花装饰,”并补充说,是那种遮盖普通花瓶的“装饰纸”,“用来遮掩任何不整洁的或看着不顺眼的东西。花中有个裂隙,一个小空档。纸片看起来就像是绒布或地衣。”她对“装饰”(decorate)的联想是体面(de),正如我所料。她说绿色特别显眼,她的联想是“希望”——这是怀孕的另一个关联。在梦的这一部分,占主导地位的不是对男人的认同,而是害羞和自我展现。她为他装扮自己,并承认身体的缺陷,羞于启齿却努力矫正。她的“绒布”和“地衣”的联想,明显指的是**。

费伦茨(1917)[112]正确地指出,正是在那些不知道精神分析的人的梦中,象征的意义和梦的重要性才最易于被看出。

下面我要插叙一位当代历史人物所做的梦。这样做是因为这个梦中的一个物体。在任何梦中,这个物体都可以恰当地代表男性**。而在这个梦中,它更具有一种特征,从而使它以最清晰的方式成为男性**的象征。这个物体就是马鞭。一条马鞭无限地伸长,除象征**以外,很难再象征别的什么。除此之外,关于那些与性毫无关系的严肃思想,如何能够通过幼儿期的性材料表现出来,这个梦也提供了一个绝好的例证。

(十一)俾斯麦做的一个梦[1919][113]

在其《男人与政客》[1898,第2卷;A。J。巴特勒,英译:《俾斯麦:其人及其政》,1898]一文中,俾斯麦援引了他在1881年12月18日写给威廉一世的一封信,其中一段如下:“陛下来信鼓励我把1863年春季做的一个梦禀告陛下。(次日凌晨,我将这个梦告诉了妻子和随从。)那是战争最严酷的日子,前途未卜。我梦见独自骑着马走在阿尔卑斯山的一条羊肠小道上。右侧是悬崖,左侧是陡壁。道路逐渐变窄,马匹拒绝前行,但是道路太窄,以至于难以回身或者下马。这时我用左手挥鞭击打锋利的岩石,请求上帝给我一条生路。忽然马鞭无限伸长,陡壁像布景的碎片一样崩裂,一条大路出现在我的眼前。遥望山林,好像是在波希米亚,普鲁士的军队和旗帜正在那里行进。甚至在梦里,我就想把这件事报告给陛下。这个梦十分圆满,以至于我醒来后十分兴奋,精力充沛……”

这个梦的工作分为两个部分。在第一部分,做梦者发现自己身陷绝境,在第二部分,他奇迹般地绝处逢生。显而易见,马及其驾驭者所处的困境,是政治家进退维谷的危机处境的梦中意象。做梦当晚,做梦者在思考他的政策问题时,可能经受着特别的痛苦。在上述引文中,俾斯麦自己使用了同样的比喻[没有“出路”]来描述他当时的困境,所以,梦中意象的意义对他必然是显而易见的。这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西尔伯勒关于“功能现象”的梦例。做梦者内心发生的过程——他想出的每个解决办法都碰到了无法克服的障碍,但又不可能停止思考这些问题而得到解脱——被骑马者表现得淋漓尽致:既无前途又无退路。他那不容他考虑投降或撤退的傲气,在梦中通过“难以回身或者下马”一句加以表现。俾斯麦以其为他人福祉而不断操劳的品性,必定很自然地会把自己比做一匹马。事实上,他在很多场合确实如此,比如,他的一句名言:“好马死于执行任务时。”从这个意义来看,“马匹拒绝前行”这句话,正意味着这位劳累过度的政治家,需要从眼前各种事务的纠缠中解脱出来,或者换句话说,他是在通过睡眠和做梦来摆脱现实原则的束缚。在梦的第二部分,变得非常突出的愿望实现,已经从“阿尔卑斯山的羊肠小道”这句话中暗示出来。这时,俾斯麦无疑已经知道,他将去阿尔卑斯山的加斯坦度过下一个假期,于是梦就把他带到那里,一举解脱了他所有的国事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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