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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梦的象征表现一些深层的典型梦84(第1页)

第五节梦的象征表现——一些深层的典型梦[84]

上述自传梦的分析清楚地表明,我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象征在梦中的存在。但是,对于它的范围和意义,借助于经验的积累以及威廉·斯特克尔(1911)的影响,我才逐步达到一个全面的认识。这里,我必须简单谈谈斯特克尔。[1925]

斯特克尔对精神分析可以说是功过各半。他大胆地提出大量的象征解释。这些解释起初遭到怀疑,后来得到证实并被接受。我这么说不是要贬低他的学术价值,但是他的解释遭受怀疑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用以论证他的解释的梦例往往不可信,他的方法也不具有科学性。他是通过直觉,以直接理解象征的独特天赋而做出其象征解释的。但是这种天赋并非人人都有,有效性也无法评估,因而它的发现也就难以令人信服了。这就像医生坐在病人身边,通过嗅觉印象来诊断其传染病一样——虽然肯定有这样的医生,他的嗅觉比别人好(一般来说,人的嗅觉已经退化),而且确实能够用嗅觉诊断出伤寒病。[1925]

精神分析的经验进展使我们注意到,有些患者对梦的各种象征显示出极大程度的直接理解力。由于这些患者多是早发性痴呆病患者,所以人们曾一度认为,凡是对梦的各种象征有直接理解力的人,都是早发性痴呆患者[85]。但事实并非如此。对象征的直接理解力是一种个人天赋或个人特质的问题,它没有明显的病理学意义。[1925]

当我们知道了象征在梦中被广泛用于表达性内容后,就会产生一个必然的问题:这些象征是否像速记符号那样,具有永恒的固定意义,并由此觉得有必要就象征的解码原则写一本新的“梦书”。对此,我们必须说明:这种象征作用并不是梦独有的,它是潜意识观念作用的特征。除了梦之外,它也存在于民俗、神话、传说、语言典故、谚语智慧、大众笑话等之中。[1909]

如果我们要正确说明象征的意义,并讨论那些大量的并且在很大程度上还没有解决的与此相关的问题,那么我们就已经大大超出了梦的解析范围[86]。这里我们只限于指出,象征的表现只是各种间接表现方法之一,但各种迹象表明,绝不能把象征和其他间接表现方式混为一谈,而看不出它们之间相互不同的特征。象征与它们代表的事物之间的共同性,在很多情况下是明显的,但在某些情况下也隐而不现,因而使象征的选择显得不可思议。正是在后面这些情况下,象征关系的终极意义才必须得到说明,而且这些情况表明,象征关系具有发生的性质。今天以象征关系相联系的许多事物,在史前时代很可能具有概念的或语言学的同一性[87],象征关系似乎是先前同一关系的残留或痕迹。由此可见,在大多数情况下,共同象征比共同语言的使用范围更广,正如舒伯特(1814)所指出的那样[88]。虽然许多象征和语言同样久远,但有些象征(如“飞艇”“齐柏林”)则是自古以来不断创造出来的。[1914]

梦是为了伪装其隐意而使用这种象征的。巧合的是,在习惯上,许多象征习惯于或者几乎总是用来表达同样的事情。但我们不可以忘记[梦中]精神材料的独特可塑性。虽然一个象征需要按照其本义来解释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有些时候,做梦者可能从记忆中获得力量,将通常不能代表性的事物用作性的象征[89]。如果做梦者可以对一些象征加以选择,那他必定会选择其主题与他思想的其余材料有联系的象征。也就是说,除了典型的象征,这个象征的选取还有做梦者的个性差异。[1909,1914]

虽然自施尔纳以来的近期研究无可辩驳地证明了梦的象征的存在,甚至哈夫洛克·埃利斯也承认,梦无疑充满了象征,但是我们也必须承认,象征的存在一方面促进了梦的解释,另一方面也为解释带来更多困难。一般来说,在梦的解析中,如果采用做梦者的自由联想技术,象征解释就会失败。科学的批判性不允许我们回到古代解梦者的那种任意判断,而斯特克尔的盲目解释似乎使这种方式复活了。因此,在处理梦中那些必须被当作象征的元素时,我们必须采用一种综合技术,一方面利用做梦者的联想,另一方面用解梦者的象征知识来弥补联想的不足。在处理象征问题时,我们必须持谨慎态度,同时对那些清楚地揭示了象征的使用的梦例详加研究,并将二者结合起来,以避免任何有关梦的解析随意性的批评。作为解梦者,我们对梦的解释的不确定性,虽然一方面起源于我们知识的不足(这可以随着研究的进展而得到改进),但是,另一方面也起源于象征本身的不确定性。象征往往有多重意义,就像中国文字一样,因而每次解释工作都必须依据上下文背景,才能是正确的。象征的这种歧义性与梦可以做“过度解释”的特征相关,即梦的单一内容可以代表性质上完全不同的思想和愿望。[1914]

说明了这些限制和保留条件,下面我就开始论述。皇帝和皇后(或国王和王后)一般象征做梦者的父母,而王子或公主则象征做梦者自己[1909]。但是,由于伟人被赋予与皇帝同样的崇高权威,因此在某些梦里,像歌德这样的人物也就成了父母的象征(Hits,1913)[1919]。——所有长形物体,如手杖、树枝、雨伞等都可以象征男性**(其中,雨伞的张开可比为**)[1909];同样,长而尖的武器,如刀、剑、矛等也是如此[1911]。男性**的另一种常见但不太好理解的象征是指甲锉,可能由于它可以上下摩擦[1909]。盒子、箱子、柜子、小橱、烘炉代表子宫[1909],以及中空物体、船、各种器皿也是如此[1919]。梦中的房屋通常代表女人(“Frauenzimmer”),如果进进出出的房门也在梦中得到表征,那么这一解释便正确无疑[1909][90]。从这一点来看,关心房屋是开着还是锁着就很好理解了。(参见我1905e《一例癔症分析的片断》中杜拉的第一个梦[第二节开始处的脚注])关于开锁的钥匙是什么,应该不用解释了。古民谣《爱伯斯坦伯爵》中,乌尔兰德用锁和钥匙的象征,编织了一段动人的奸情[1911]。梦里走过一套房间,是妓院或后宫的象征[1909]。但是,正如萨克斯的几个简洁的梦例所示,它也可以(通过对立关系)代表结婚[1914]。有趣的是,如果原本的一个房间被做梦者梦见为两间,或在梦里看到一个熟悉的房间被分成两间,或者是反过来,这与他童年期的性好奇具有某种关联。童年期,女性**和肛门被当作一个区域,即“底部”(与婴幼儿“泄殖腔理论”相一致)[91];后来才发现,身体的这个部位是由两个分离的腔道和开口组成的[1919]。台阶、梯子、楼梯以及上或下阶梯,都是性活动的象征[92]。做梦者攀爬着的墙壁,及在焦虑中从上往下爬的房屋正面,都代表直立的人体,并可能在梦里重复着婴儿爬到父母或保姆身上的回忆。“光滑的”墙壁代表男人,由于害怕,做梦者常常抓住房屋正面的“凸出物”[1911]。各种桌子、餐桌、会议桌等,也代表女人——这肯定是通过对立形成的,因为在象征中,它们的形体轮廓不见了[1909]。从其语义联系来看,“木材”(wood)似乎普遍代表女性“质料”(material)。在葡萄牙语中,“madeira”岛的名字意为“木材”[1911]。因为“床和桌子”关系密切,所以桌子在梦中往往代替了床,而观念的性情结往往转成吃饭的情结[1909]。至于衣物,一顶女帽可以肯定地解释为性器官,而且是男性器官。大衣(德文“mantel”)也是如此,只是不能肯定发音在象征中起了多大作用。在男人的梦中,领带往往是阴茎的象征。这不仅因为领带是长而下垂之物、为男人独有,还因为它可以按照爱好被取舍——对被象征的对象而言,这是一种不被自然允许的自由[93]。在梦中使用这种象征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往往对领带情有独钟,并收集了各种领带[1911]。梦中出现的复杂机械设备,极有可能代表着**(而且是男性**)[1919]——它表明,梦的象征与“搞笑”(joke-work)一样频繁[94]。所有的武器和工具,如犁、锤子、步枪、手枪、匕首、军刀等,无疑也都用作男性**的象征[1919]。同样,梦中的风景,特别是含有桥梁或者森林覆盖的山峦等风景,显然可以看成对**的描绘[1911]。马西诺斯基(1912a)发表了大量梦例,并配以做梦者的图画作为说明。这些表面上画出他们梦中风景和地点的图,清楚地揭示了梦的内容与梦念之间的区别。这些图画,虽然乍看起来不过是一些地形平面图,但仔细研究可以发现,它们代表着人体、**等。只有这样,这些梦才是可以理解的(这方面可参见普菲斯特[1911—1912,1913]有关密码和画谜的著作。)[1914]。对于奇异的新词语,我们也可以考察它是否是由一些具有性意味的部分组成的[1911]。梦中的小孩往往代表**。实际上,无论男女,都习惯于亲密地把自己的**称为“小东西”[1909]。斯特克尔(1905)认识到“小弟弟”象征阴茎是正确的[1925]。梦中和小孩玩耍或者打他,通常代表**[1911]。对于阉割,梦的工作用秃头、剪发、掉牙、砍头等来象征。如果某一阴茎的常用象征在梦中两次或多次出现,则可视为对阉割的防卫[95]。梦见蜥蜴具有同样的意义,这种动物的尾巴在被切断后又能复生。神话和传说中许多用作**象征的动物,如鱼、蜗牛、猫、鼠(**),在梦中起同样的作用,特别是用作男性**的蛇尤为如此。小动物和害虫代表小孩——如不受欢迎的弟弟妹妹。受到害虫的骚扰表明怀孕[1919]。值得一提的是,在现代生活中,飞艇被用作男性**的象征,这可能是由于其形态及其能飞行的特征[1911]。

斯特克尔还提出许多其他象征并辅以例示,但还没有完全得到证实[1911]。斯特克尔的著作,特别是《梦的语言》(1911),对象征解释进行了全面论述。这些解释大多富有洞见,进一步考察后也表明是正确的,如关于死亡的象征。但由于他缺乏批判精神,又过于以偏概全,从而使他的其他解释及其适用性遭到怀疑。所以,对他的结论,我们要小心对待。我也只满足于接受他的少数发现。

在斯特克尔看来,梦中的“左”“右”具有某种伦理意义。“右行道路是正义的,而左行道路则是邪恶的。所以‘左’也能代表同性恋、**或性倒错,而‘右’则代表婚姻,与妓女**等,依个人道德标准而定。”(Stekel,1909)亲属在梦中通常代表**。对此,我只承认儿子、女儿、妹妹是这样的[96]——只要他们被归入“小东西”的范畴。另一方面,我曾遇到一些明确无疑的梦例,其中“妹妹”象征**,而“兄弟”则象征更大的**。斯特克尔把赶不上马车解释为无可弥补的年龄差异的憾事。他说,旅途中的行李,是一种把人压倒的罪恶负担。但事实上,行李往往明白无误的是做梦者自己**的象征[1914]。斯特克尔也赋予梦中经常出现的数字以固定的象征意义。但这些解释既没有得到充分证实,也不是普遍有效的,虽然在个别梦例中似乎不无道理[1911]。在很多方面,数字3在梦中的出现,已经被证实是男性**的象征[1914][97]。

斯特克尔以偏概全的其中一个表现,是有关**象征的双重意义[1914]。他说:“有哪个象征(只要能够想象)不能既用于男性器官,又用于女性器官呢?”[1911]无论如何,括弧里的从句大大降低了这个主张的确定性,因为并非每个象征都可想象。但是我要说,以我的经验,在那些更复杂的事实面前,斯特克尔的概括是站不住脚的。除了那些能够同时代表男女**的象征外,有些象征主要或只适用于某一性别。如长而尖的物体或武器,就不能被用于女性**的象征,而空心物体,如柜子、箱子、盒子等,则不可用于男性**的象征。事实上,梦和潜意识幻想在性的双重意义上使用性象征的倾向,揭示的是一种原始特征,因为在童年期,儿童不知道**的两性分化,他们以为两性具有同样的**[1911]。但是,如果我们忘了某些梦具有普遍的性倒错,从而使男性表现为女性,或者使女性表现为男性,那么我们也可能误认为,性象征具有性的双重意义。例如,这一类梦可能表达了一个女人想变成男人的愿望[1925]。

性器官在梦里也可以由身体的其他部位来代表,如手、脚可以代表男性器官,而口、耳朵,甚至眼睛可以代表女性**的洞口等。人体的分泌液,如黏液、眼泪、尿液、精液等,在梦里可以互相代替。斯特克尔[1911]这最后一个主张,虽然基本上是正确的,却受到里特勒(Reitler,1913b)合理的批评,他认为还需要某些条件:事实上是重要的分泌液,如精液,往往被无关紧要的分泌液所代替。[1919]

这些不完整的线索应该激起其他学者对这一问题进行更深入的研究[1909][98]。在《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10讲])中,我自己曾尝试对梦的象征作用作了更为详尽的探讨[1919]。

下面,我将就这些象征在梦里的应用附加一些梦例,目的是想说明,如果我们不承认梦的象征作用,那么我们就无法解释梦,而且,在许多梦例中,我们不得不接受象征作用[1911]。然而,我必须同时强调,象征在梦的解析中的重要性不可过分夸大,我们绝不能把梦的解析工作仅仅看成对象征的解释,并放弃自由联想技术。象征和自由联想是相辅相成的。但是,无论是对实践还是对理论而言,解析梦的程序中,首要的是描述,并且赋予做梦者的评价以决定性的意义,而对象征的解释,我已经说过,只是一种辅助方法[1909]。

(一)帽子用做男人(或男性**)的象征[1911][99]

(一位年轻妇女的梦的摘录,她因害怕诱奸而得了广场恐怖症。)

“夏日里我走在街上,戴着一顶形状奇特的帽子。帽顶向上翘起,帽檐向下垂落,”说到这里,她显得有些迟疑“而且一边比另一边垂得更低一些。我心情愉悦,充满自信,当我经过一群年轻军官时,心想,‘你们谁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因为她记不起梦中任何与帽子有关的事,所以我说:“帽子肯定是男性**,它的中间部分翘起,两边下垂。可能你会觉得奇怪,帽子怎么会是男人?但是你想想这句话,‘UnterdieHaubeKommen’[‘找一个丈夫’(字面意为‘走到帽子下面’)]”。关于帽子两侧不对称的下垂,我有意不对她做细节的解释,尽管这种细节是解释的关键所在。我继续说,因为她有一个**完美无缺的丈夫,所以她自然无须担心那些军官——也就是说,她无须从他们那里得到些什么。通常,由于她有害怕受到诱奸的幻想,在没有人保护和陪同的情况下,她不会出去散步。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基于其他材料,对她做过多次解释。

做梦者对这一解释的反应最引起我的注意,她再也不对帽子加以描述,并坚持说,她从未谈起帽子两侧下垂的事。我确信无疑,并坚持说她谈过这事。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足勇气问我,她丈夫的睾丸一边比另一边低意味着什么,是否每个男人都如此。这样,帽子下垂的细节便得到解释,她也接受了这个解释。

在此之前,我早已熟知帽子的象征。另一些不太明显的梦例使我猜想,帽子也可以代表女性**[100]。

(二)“小东西”象征**——“被车碾过”象征**[1911]

(同一位广场恐怖症患者的另一个梦)

她母亲把她的小女儿送走了,所以她只得独自出门。然后她和母亲一起上了一列火车,并看到她的小东西径直走在铁轨上,肯定要被火车碾过。她听到了她骨头被碾碎的声音。(这使她有点不安,但并不真的感到恐惧。)然后她从车窗探头回望。看是否可以在后面看见那些部分。然后她责怪母亲,不该让她的小东西独自走开。

要想彻底解释这个梦并不容易,它是一组循环梦的一部分,只有与其他梦相互参照才能完全明白。要想在完全孤立的情况下获得构成一个象征作用的材料是困难的。首先,患者声称,火车旅行应做历史的解释,这暗指她离开神经疾病疗养院的一次旅行。不用说,在疗养院她爱上了她的医生。她母亲来接她的时候,医生到火车站送她,并送给她一束鲜花作为分别礼物。如果她母亲看到这一幕就糟了。因此,她母亲在这一点上成了棒打鸳鸯的角色。事实上,这位严厉的母亲,在这位病人做姑娘时确实干扰过她。她的第二个联想与这句话有关:“她探头回望,看是否可以在后面看见那些部分。”梦的外表当然使人想到,她那被碾得血肉模糊的小女儿的那些部分,但她的联想却另有所指。她想起,有一次看见父亲在浴室里的**背影。她继续谈论着两性的差异,并强调如下事实:男人的**,即使从后面也可以看到,女人就不可以。在这一点上,她自己把“那小东西”解释成男性**,而把“她的小东西”——她有一个4岁的小女儿——解释成她自己的**。她责备母亲曾希望她过无**的生活,并指出,梦开头的那句话,即“她母亲把她的小女儿送走了,所以她只得独自出门”,表达了同样的责备。在她的想象中,“独自走在街上”意味着没有男人,没有**[拉丁文“coire”字面意为“一起走”,“coitus”**一词即由此派生出来],而她不喜欢这样。她的全部主诉表明,她在做姑娘时,由于父亲对她表示的偏爱,而遭到母亲的嫉妒[101]。

做梦者当晚做的另一个梦揭示了这个梦更深层的解释。在那个梦中,她以弟弟自居。事实上,她的确是个假小子式的姑娘,而且经常听父母说,她要是个男孩就好了。以弟弟自居更清楚地表明,“小东西”意味着**。她母亲以阉割恐吓他(或她),这肯定是对她玩弄他的阴茎的惩罚。所以,以弟弟自居表明她在小时候**过——这个记忆,在我做出解释之前,她一直认为是关于弟弟的。这第二个梦也表明,她必然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男性**,而后来却忘记了。此外,这个梦还暗指了一种婴儿期性理论,这种理论认为女孩是被阉割了的男孩[Freud,1908c]。当我向她指出,她曾经有过这种幼稚的信念时,她立即肯定了这个事实,并告诉我,她曾听说这样的传说,一个小男孩对一个小女孩说:“割了吗?”小女孩回答说:“没有呢,还是老样子。”

因此,梦中送走那小东西(**)也与阉割的威胁相联系。她对母亲的埋怨最终就是没有把她生成一个男孩。

“被车碾过”象征**这一事实,在这个梦中还不太明显,虽然它已经被许多其他资料所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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