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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典型的梦02(第3页)

[53][德文中Thun意为做事,文中故意反用。]

[54][德文“监考官”一词与“某人和他人同眠”是一个词,这里是说他只睡觉不监考。]

[55][作为政府官员享受半价特权。]

[56]不知什么原因在这段记录中出现了重复,显然不是故意的。但既然如此,也就这样了,因为分析显示它有一定意义。[德语中“fahren”也有“驾驶”和“旅行”之意,后来在梦中也重复地使用了这两个意义。]

[57][克雷姆斯在下奥地利州,而赞尼姆在摩拉维亚,都不是宫廷之所在——格拉茨是施蒂里亚省的首府。]

[58][瓦休为统治维也纳上游约50英里(约80千米)处的多瑙河的一个支流。1925年增注。]这是一个错误,而非笔误。后来我才知道,瓦休的爱默斯多夫与革命领袖费肖夫的逃亡地只是同名而已。[关于这个错误,《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01b)第十章第三节中也提到过。]

[59][但尼生并没有题为《五十年前》的诗,这里可能是指“维多利亚女皇50周年”纪念的颂诗。这首诗中常用“五十年”(不是“五十年前”)。否则可能暗指第二个“洛克莱斯大厅”“六十年以后”。]

[60][一种可以复活的植物,其干枯的叶子在一定湿度下可以重新展开。]

[61][可能是维克多·阿德勒(Adler,即鹰的意思),为奥地利社会民主党领袖(1852—1918)。]

[62]应该是在《土地》一书,而不是在《萌芽》。这个错误是我在分析时发现的,注意Haflattich和flatus二词的相同字母。

[63][1925年增注]传记专家弗里茨·韦特尔斯博士[FritzWittels,1924]曾批评我在上述格言中漏掉了耶和华的名字。[1930年增注]英国勋章在反面云朵上刻有希伯来文神的名字。所以可以把它看成图案,也可以看成铭文。利用这一格言作为论“治疗”一章标题的想法在1897年1月3日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及(信54)。

[64][Frauenzimmer,字面意为“女人的房间”,做“女人”解有贬义。]

[65][著名奥地利剧作家(1791—1872)。]

[66][1911年增注]在一篇有趣的文章里,西尔伯勒(Silberer,1910)试图通过我的梦的这一部分证明梦工作不仅可以成功地再现梦的隐意,也可以展示梦形成过程中的心理过程。(他把这称为功能现象,1914年增注)但是,我认为他忽视了“梦形成时的心理过程”也同其他的一样,是我的一部分思想材料。在那个自我夸耀的梦中,很明显,我在为我发现这些材料而自豪。

[67][两个情节的第一个事实在后文有进一步分析。]

[68][这个词多有“**”之意,此处似乎是一种纽扣孔的俚语。]

[69][这句话是1914年增加的。在弗洛伊德关于《性格与肛欲》(1908b)一文的最后一段,似乎初次提到这种联系。]

[70]这句话还有一种解释,他像北欧神话中最高之神:独眼的奥丁。《奥丁的安慰》是费力格斯·达恩(FelixDahn,1880)写的神话小说,而我对父亲的安慰则是为他买一张新床。

[71]此处还有一些解释性材料。把玻璃(尿壶)给他使我想起了一个农民在眼镜店的故事。他换了一副又一副眼镜,可还是不认识字(农民的饰物:上一个梦的情节中的少女饰物)。在左拉的小说《土地》中,父亲变成弱智之后,受到怎样的对待——我的父亲在临死的前几天也是大小便失禁,孩子一般地在**拉屎。作为一种悲剧性的报答,我在梦中以看护的形式出现。“思想和体验在这里仿佛就是一起发生。”这使我想起奥斯卡·潘尼查(OskarPanizza)的一个革命性的故事《爱情会议》(1895),剧中天父被写成一个瘫痪老人,他的意志与行为表现为同一回事,所以他必须受天使长的制约,不让他诅咒或发誓,因为他一诅咒,那么它立刻变成现实。我制订计划在后来成了对父亲的指摘,的确,整个梦充满反叛,诸如反叛朝廷或嘲弄上级,都可以追溯到对父亲的反叛。众所周知,国王是一国之尊,父亲是家庭中的最长、最受尊敬者,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其他社会权威都由父亲的专制权威发展而来(至于“母权制”,则另当别论)。“思想和体验是同一回事”这句话也涉及对癔症的解释。“男用便溺器”也属此例。对于一个维也纳人,我不必去解释赝品(Gsas)原则,它是指那些用不起眼、可笑、没有价值的材料制成看似名贵稀有的物品(例如,用平底锅、稻草和蛋卷之类的食品制成甲胄就是一些贵族聚餐会上常见的艺术消遣)。我注意到,癔症患者也常有此举动:他们除了真正发生什么事以外,常常根据日常生活中一些无害的材料构成可怕的或想象的物件。他们的症状首先附着于这些想象物,而不依附于真实事件(不论好坏)的回忆。这一启示有助于解释许多难题,令我十分高兴。我可以用“男用便溺器”这一梦元素来暗指下面的事:据说在最近的一次假面舞会(Gsas)之夜,展出了卢克丽霞·波姬娅服毒用的高脚杯,其制造原料与医院中的男用便溺器的材料相同。

[72][后文还将继续讨论这个梦。]

[73][1914年增注]梦的意义分层重叠排列这一问题是梦的解析中最为微妙和有趣的现象,谁如果忘记这种可能性都容易误入歧途而对梦做出错误的判断。但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尚不多见,迄今只有奥托·兰克(1912a)对**受压迫所引起的梦的层次性和条理性有过较为详尽的研究。

[74][这句话在梅耐特的著作中没有找到。]

[75][1914年增注]莫里·沃尔德[MourlyVold,1902—1912]出版了两卷本著作,其中有一系列用实验引起梦的详细而精确的报告。我建议大家读一读,这样可以增强信心。看出其中实验条件对梦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启示,而且这类实验一般对梦的问题的理解也无所补益。

[76][1919年增注]参照兰道尔(Landauer,1918)论睡眠中的行为。人们可以注意到,人在睡眠中的动作明显有某种意义。一个人的睡眠并不能把他变成一个无知的人,相反,他的行动是符合逻辑和经过思考的。

[77]参见格雷辛格尔(Griesinger,1861)的论述。另见我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Freud,1896b)中的论述。[实际上可以参看弗洛伊德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结尾一段。]

[78]这一段是1914年增补的,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913年的论述中已有简要记录。在《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5讲中也有阐述。

[79][上述两句是1909年增写的。]

[80][我所知道的这个梦的两个来源与其描述并不一致。]

[81][这段文字中的括号部分在第1版(1900)和第2版(1909)中是没有的。括号中“意识的自我对这一愿望的全神贯注,加上梦的稽查作用构成了意识自我在梦中的部分”是1911年增写的。而“以及我将在后面讨论的‘润饰作用’”是1914年作为注释增加的,写到正文中则是在1930年。]

[82][这一论题将在第七章第三节中进一步讨论。]

[83][这最后一句话是1914年增写的。]

[84][1914年增注]兰克在好几篇论文(1910,1912a,1912b)中都证明,因肌体受刺激(如尿急或**)而被唤醒的梦,最适于说明睡眠愿望和肌体需要之间的争斗,以及后者对梦的内容的影响。

[85][梦中受禁限的感觉在后面还有详细讨论。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897年5月31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有报告(Freud,1950a,信64)。]

[86][1925年增注]如果我们不知道做梦者的联想材料,我们就无从应用我们的梦的解析方法,这一论断需要补充:我们的解释活动在一例中与联想无关,即做梦者在梦的内容中使用了象征元素,在这种情况下,严格来说,我们就要使用次要或辅助的方法了。[在1911年版中,而且仅在此版中,有这样的注释对这一点做了说明:“除了那些做梦者使用我们都熟悉的象征来表达他的隐含的梦念。”]

[87][这一段目前的形式可追溯到1914年,正是在这一年的版本(第4版)中才在第六章中增加了象征意义的一节,这就使本节内容做了较大的变动,其中许多内容已经移到新的一节中去了。]

[88][他是德国剧作家(1862—1938)。]

[89][这个“润饰作用”过程是第六章第一节的主题。它用于这同一童话的讨论可参见1897年7月7日给弗利斯的信(Freud,1950a,信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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