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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梦的象征表现一些深层的典型梦8402(第1页)

第五节梦的象征表现——一些深层的典型梦[84]02

最后一个梦例为如下。

(十二)一位化学家的梦[1909]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梦。他正在努力戒掉**的习惯而打算建立与女性的性关系。

在做梦的前一天,他指导了一个学生做格氏化学反应。反应是镁在碘的催化作用下溶解于纯乙醚中。两天前,有人在做这一化学反应时引起了爆炸,烧伤了一名工作人员的手。

①他似乎正要合成溴化苯镁。实验设备历历在目,但自己变成了镁。现在他觉得自己正处于极其活跃的不稳定状态。他对自己说:“一切都正常,反应开始了,我的脚开始溶解了,我的双膝正在变软。”然后,他伸手并摸到了双脚。同时,他的双脚(他也说不清如何)伸出了器皿,并又一次对自己说:“这不对劲啊。噢,应该是这样的。”至此,他有了些醒意,并把梦回忆了一遍,因此能向我报告。他对梦的解决十分惧怕,在半梦半醒中非常激动,不断地说着:“苯,苯。”

②他住在一个名字的词尾为ing的地方,并正准备于11:30到肖腾特(Stor)[115]去见一位特别的女士。但到了11:30他才醒过来,并对自己说:“太晚了,12:30都到不了那里。”随后,他看见全家围坐在餐桌边,他还特别清楚地看到母亲。他又看到女仆正端上汤碗,于是想,我们既然已经开饭了,再出去恐怕太晚了。

即使第一个梦,也与那位他准备会见的女士有关,对此他非常确信(梦是约会之前那一夜做的)。他想,他指导的那个学生是个非常不受欢迎的人。他说过“这不对劲啊”,因为镁并未产生任何反应。那学生好像漠视地答道:“不,这不对。”学生肯定代表了他自己(患者),他对分析的漠视,正如学生对化合物的漠视一样。梦中执行操作的“他”代表了我。他如此漠视结果,我自然会认为他不受欢迎!

另一方面,他(患者)也正是我用以分析(或化合)的材料,问题是使治疗获得成功。梦中出现他的脚使他想起头天晚上的一次经历。那天晚上,他去舞蹈班,遇到一位他想追求的女士。他把她搂得很紧,致使她尖叫起来。当他放松了对她双腿的压力时,他感觉到了她对他大腿乃至双膝的强大压力——双膝是梦中提到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曲颈瓶中的镁正是她——事情终于发生作用了。他对我而言是女性,但对那位女士而言是男性。对那位女士的作用,实质上就是我对他的治疗。他的自我触摸和对双膝的感觉,指的是**,并与前一天的疲劳相吻合。他与那位女士的约会恰巧是在11:30,而他由于睡过头而错过约会,并与性对象一起待在家里(保持**),则与他的抵抗相对应。

至于他反复念叨的“苯(phenyl)”这个单词,他说自己总是很喜欢各种以“-yl”结尾的化学基团,因为它们易于使用,如benzyl(苯甲基)、acetyl(乙酰基)等。这其实等于什么都没说。但当我把“Schlemihl”作为这类基团系列之一向他提出来时[116],他会心一笑,并告诉我,他夏天读了马歇尔·普雷沃斯特的一本著作,书中有一章“被拒绝的爱情”,其中有些话实际是数落“无能之人”的。他在读到这些话时对自己说:“好像就是在说我。”他错过约会,是他“无能”的另一种表现。

看来,梦中出现性的象征作用已经被施罗特(K。Schr?tter)的某些工作加以实验证实,他的工作以H。斯沃博达(H。Swoboda)提出的方法为基础。施罗特给深度催眠的被试以暗示,这些暗示导致被试做梦,并决定了梦的大部分内容。如果他暗示被试梦见正常的或异常的**,那么梦便利用我们通过精神分析而熟知的各种象征来代替性的材料,以服从暗示。例如,向一女性被试发出暗示,让她在梦里与一朋友发生同性恋,那么梦里呈现的,就是这个朋友提着一只破旧的手提包,上有标签写着“女士专用”。而这一女性被试,对有关梦的象征作用及解释的知识一无所知。但是,由于施罗特医生在实验后不久就不幸自杀了,对这些有趣实验的价值,我们就无法评估了。这些实验的记录,也只见于《精神分析公报》发表的一篇原始报告(Schr?tter,1912)。[1914]

罗芬斯坦(Roffenstein)1923年发表了类似的报告。特别有趣的是贝特海姆与哈特曼(Betlheim&Hartmann,1924)做的实验,因为他们没有使用催眠术。他们向科萨科夫氏综合征患者讲述具有猥亵性特点的传奇故事,然后观察这些患者在发作状态下复述这些故事时产生的歪曲。结果发现,我们在梦的解析中所熟知的各类象征(如作为**象征的爬楼梯、刺杀和射击,以及作为阴茎象征的刀和香烟等)也呈现于他们的复述之中。这些作者还赋予楼梯以特殊的象征意义,因为,正如他们所正确指出的那样,“任何故意的曲解都不可能达成这种类型的象征。”[1925]

我们已经对梦的象征作用的重要性做出了恰当的评估。现在,我们就能够回过头继续讨论上文中断的那个典型梦的主题[1914],我认为我们可以把这种梦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总是具有同样的意义;另一类虽然具有同样或相似的内容,但意义有多种不同的解释。关于第一类典型梦,我已经以考试梦为例做了相当细致的探讨[1909]。

未赶上火车的梦,由于其情感的相似性,可以与考试梦归入一类。从其解释来看,我们这样归类是正确的。这些梦是对睡眠中体验到的另一种焦虑——死亡恐惧——的安慰。旅行的“离别”是最常见和得到最充分证实的死亡象征之一。这些梦具有一种安慰的基调:“别担心,你不会死的(不会离开)。”正如考试梦的基调:“别怕,这次对你也不会有伤害。”理解这两种梦的困难都在于如下事实,即正是在安慰的表达之中伴随着焦虑感[1911][117]。

患者经常做的,包含“牙刺激”成分的梦[118],长期以来,我一直未能理解其含义,因为患者对这些梦的解释的抵抗太过强烈,让我始料不及。大量证据最终使我相信,对男人而言,这些梦的动机力量是源于青春期的**欲望,此外别无其他。下面我要分析两例这种梦,其中一例也是一个“飞翔梦”。这两个梦是同一个人做的,他是一个具有强烈同性恋倾向的年轻人,但在现实生活中抑制着这种倾向。

他正坐在剧场前排观看《费德里奥》的演出,身旁坐着与他情趣相投的L先生。他想与他交朋友,突然,他飞了起来,飞向舞台,并把手伸进自己嘴里,拔出了自己的两颗牙齿。

关于飞起来,他说好像是自己被“抛”向空中。因为上演的是《费德里奥》,所以,这句台词似乎是恰当的:

他赢得了一位可爱的女人……

但是,即使赢得一位最可爱的女人,也不会是做梦者的愿望。所以另外两句台词更贴切:

他完成了伟大的抛掷,变成朋友的朋友……[119]

事实上,梦包含的正是这“伟大的抛掷”。但这“伟大的抛掷”绝不只是一个愿望满足,它还潜藏着痛苦的反思,即做梦者在交友上总是不幸被“抛弃”,也潜藏着他的恐惧,即这种不幸也许又会发生在他和L先生之间。至此这位不幸的做梦者承认,有一次遭到朋友拒绝后,在由欲望引起的性的兴奋状态下,他连续**了两次。对此,他感到很羞愧。

第二个梦是:他正在接受他所认识的两位大学教授而不是我的治疗。其中一位教授对他的阴茎做了什么,他害怕是一次手术。另一位则用铁棒顶着他的嘴,他因此掉了一两颗牙。他被四条绸布裹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个梦具有一层性的意义。绸布使他认同于他所认识的一位同性恋。做梦者从来没有**过,在现实生活中,他也从没想过与男人发生性关系。他是按照他在青春期曾有过的熟悉的**模式来想象**的。

我想,含有牙刺激因素的典型梦的许多变式(如被别人拔出一颗牙的梦等),应该以同样的方式来解释[120]。然而,“牙刺激”如何获得这种意义呢?这也许使我们感到困惑。在这里我请读者注意,梦用以表现性的身体部位往往发生由下向上的移位[121]。正因如此,癔症才可能有下列现象,即本来是与**相关联的各种感觉和意向,却表现于那些至少不受非议的其他身体部位。这种移位的实例之一是,**在潜意识思维中被脸面象征所代替。语言学把臀部[“Hinterba”,字面意为“后脸颊”]与脸颊看成同一个系,并把“阴唇”对等于口腔的嘴唇,而在用法上遵循这同一方式,将鼻子比作阴茎也很常见,这两个部位都出现毛发,则使它们的相似性更加彻底。唯一不能与**进行比照的身体结构是牙,但正是这种相似与不相似的结合,才使牙最适合于性压抑的压力作用下的表现目的。

关于把含有牙刺激的梦解释成**梦——虽然我不怀疑其正确性,但我不敢妄称已经讨论得非常清楚[122],我已经尽可能做出了解释,但必定还有没解决的问题。这里,我想指出语言学用法中的另一种比较。在我们的语言中,**动作被粗俗地称为“siausreissen”或“siherunterreissen”[字面意为“拔出来”或“拔下来”][123]。我虽不知道这些话源自何处,以及是基于何种意象,但“牙齿”倒是可以十分贴切地用于第一句话。

在通俗观念看来,拔牙意味着一位亲人的死亡,但精神分析至多只能在上述玩笑的意义上肯定这种解释。就此而言,我想引证奥托·兰克向我提供的一个梦例[124]。

我的一位同事近来对梦的解析问题产生强烈兴趣。他写信给我,探讨有关牙刺激为主梦的问题。

不久前我做了一个梦:我去看牙医,他给我下颚的一颗后牙打钻。他钻过了头,致使废了这颗牙,于是用镊子把它拔出来。这颗牙拔得毫不费力,让我很吃惊。他把牙放在桌上,让我别为它担心,因为这不是那颗要医治的牙。这颗牙(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一颗上门牙)在桌子上变成了好几层。我从手术椅上起来,好奇地走近它,并提出一个我感兴趣的医学问题。牙医一边把这颗白得出奇的牙的各部分分开,并用仪器将之碾碎(成粉末),一边回答我,说那个问题与青春期有关,牙齿只有在青春期以前才容易拔出,但对女性而言,是否生过小孩是关键因素。

这时(我相信是半梦半醒)我意识到,这个梦伴有一次遗精,但我不能肯定遗精与梦的哪个细节相关联。我觉得好像在拔牙时就遗精了。

随后我又做梦了,梦见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但结尾是:我把帽子和上衣落在什么地方了(可能是牙医诊所的更衣室),希望会有人给我送来。匆忙之中,我只穿了外套去赶正要开动的火车。最后我赶上了火车,跳上最末一节车厢。那里已经有人站着了。虽然我挤不进车厢里头,只得忍受旅行的拥挤,但最终还是躲开了拥挤。我们进了一条大隧道,迎面开来的两列火车从我们车厢穿过,就好像我们的火车是隧道似的。我对着车窗看,好像是站在车厢外面。

下面记述的是做梦前一天的经历和想法,为这个梦的解释提供了材料:

①最近几天我确实在治牙,做梦时,我下颚的一颗牙一直在疼,梦中牙医钻的正是这颗牙。实际治牙时,牙医对这颗牙的处理时间也确实很长。做梦的当天上午,我由于牙疼又去看过牙医,他说我应该拔掉患牙同一侧的另一颗牙,因为可能正是这颗牙引起了患牙的疼痛。这是我当时正在长出的一颗“智齿”。就此,我提出了一个有关他的医德的问题。

②同一天下午,我由于牙疼对一位女士发了脾气,并因此向她道歉。随后她对我说,她有一颗牙,牙冠几乎已经全都碎落,但不敢把牙根拔出来。她认为,拔“上颚大牙”十分疼痛而且危险,虽然她的一位熟人曾告诉过她,拔上牙是很容易的,而她的患牙正位于上颚。这位熟人还曾对她说过,有一次在麻醉状态下,她被错拔了一颗好牙,这更增加了她对手术的恐惧。然后她问我“上颚大牙”到底是磨牙还是犬牙,它们到底有些什么特征和分别。我向她指出所有这些意见中的迷信成分,但同时,我又强调了某些通俗看法中的合理部分。这时她向我讲述了一个她以为是古老而广泛流传的观念——如果一个孕妇牙疼,怀的就是男孩。

③这一说法激起了我对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把牙刺激梦的典型意义说成**替代物的兴趣,因为在上述(那位女士)引证的通俗说法中,牙与男性**(或男婴)之间产生了联系。于是,那天晚上我读了《梦的解析》的有关章节,其中,下面的论述对我的梦产生了明显的影响,正如上述两个经历一样。关于牙刺激的梦,弗洛伊德写道:“对男人而言,这些梦的动机力量源于青春期的**欲望,此外别无其他。”“我想,含有牙刺激因素的典型梦的许多变式(如被别人拔出一颗牙的梦等),应该以同样的方式来解释。然而,‘牙刺激’如何获得这种意义呢?这也许使我们感到困惑。这里我想请读者注意,梦用以表现性的身体部位往往发生由下向上的移位”(对本梦而言,就是由下颚向上颚的移位)。“正因如此,癔症才可能有下列现象,即本来是与**相关联的各种感觉和意向,却表现于那些至少不受非议的其他身体部位。”“这里,我想指出语言学用法中的另一种比较。在我们的语言中,**动作被粗鄙地称为‘拔出来’或‘拔下来’。”在我刚步入青少年期时,我就熟知这是描述**的术语,任何有经验的解梦者都不难由此发现梦所潜藏的婴儿期性欲材料。这里我只想补充一点。梦中拔牙的容易程度,以及拔出后变成一颗上门牙,让我想起童年时,自己曾轻易地拔出了一颗松动的上门牙而没有疼痛。这件事,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全部细节。我第一次自觉**想法也同时产生于这一早期阶段(这是一种掩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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