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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典型的梦02(第1页)

第四节典型的梦02

(三)其他典型的梦

我自己没有做过其他典型的梦,比如,在梦里凌空飞翔,带着惬意感或者害怕掉下来的焦虑感。关于这方面我要说的都来自精神分析[120]。从精神分析获得的材料使我得出如下结论:这些梦也是复制了童年期的一些印象。或者说,它们同一些涉及运动的游戏有关,这些游戏对儿童很有吸引力。没有一个叔叔不用伸开的双臂带着他在屋里冲来冲去,告诉他们如何飞行,或者把孩子放在双膝上,然后突然把腿伸直,让他从膝上滑下来,或者把他举高,然后突然假装把他跌下来。孩子们都非常喜欢这样的游戏,而且不厌其烦地要求重复,特别是在有点害怕或者眩晕时,孩子们会更喜欢。在以后的岁月中,他们仍会在梦中重复这种经验。但是在梦中,已经没有手托着他们,而是自己飘浮在空中了。小孩子从类似秋千、跷跷板等游戏中获得的乐趣是众所周知的。他们在马戏团中看到的杂技表演又会激活他们的记忆[121]。孩子们的癔症发作有时就是这种技巧的重复,有时还模仿得很像。这类运动游戏,虽然本身是无辜的,但常常引起一种性快感[122]。孩子们“嬉戏玩耍”,如果我可以用一个最常用的词来描写这类活动的话,就是梦中飞翔、坠落、晕眩等。与这些活动相伴的愉悦情感则转变为焦虑。但是,就像每个母亲都知道的,孩子们这种嬉戏玩耍往往以吵架和哭泣而告终。

因此,我有充分的理由反对这种理论:认为引起飞翔和跌落的梦的原因是睡眠时的触觉状态和肺部活动感觉等。我认为这些感觉是梦所追溯的一部分记忆的重现,也就是说它们是梦的部分内容,而不是来源。

我不能掩饰我还不能对这类典型的梦做出充分解释这一事实[123],我的材料恰恰是在这一点上让我陷入困境。不过,我必须坚持这一主张,当精神的原因要利用这些典型梦中的触觉和运动感觉时,它们可以被立即唤起,如果不需要时,它们就被忽视。我还认为,从我对精神神经症的分析情况来看,这些梦与童年期经验肯定已经建立了某种关系。不过,我还不能说,在人生后来的发展过程中,这些感觉的回忆是否会增加别的什么意义,尽管它们仍然表现为典型的梦,但意义很可能就因人而异了。令我感到高兴的是,我通过对清晰梦例的认真分析填补了这一不足。有人会感到奇怪,认为飞翔、跌落、拔牙一类的梦是经常发生的,为什么我还抱怨缺乏这方面的材料呢?我的解释是,自从我把注意力转向梦的解析以来,我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类梦。此外,神经症患者的梦我倒是可以得到,但有些是难以解释的,至少在许多情况下不能把全部的含义解释出来。有一种特殊的精神力量阻止我们发掘梦的最深层的隐秘,这种精神力量与最初形成神经症有关系,同时在医治过程中会再一次发挥作用。

(四)考试的梦

通过中学结业考试的人,都有过担心考试通不过的情况,或者梦见不得不为参加补考而忧虑。考取大学并已经获得学位的人又把这种典型梦的内容变成了另一种类型,他们梦见没有通过大学毕业的结业考试。尽管还在睡梦中,他们也会反驳说,自己已经从事多年的医疗实践和做了大学讲师,或者已经是教研室主任了。我们童年时期因为顽皮和淘气而受到惩罚的难以抹去的记忆,在我们关键的两次学业考试中,会再次活跃起来。神经症患者的“考试焦虑”也是由于这种童年期恐惧而增强。当我们结束学生生活后,父母或抚养者、老师等的惩罚已经不复存在,但现实生活中,那无情的因果关系链对我们实行了继续教育。每当我们做了错事或者失职的时候,我们都担心因此受到惩罚,尤其是我们感到应该负责时,我们就会做梦,梦到升学考试或结业考试(即使有的人准备得很充分,可又有谁不为考试而紧张呢)。

如果进一步解释考试梦[124],我就不得不感谢一位很有经验的同事[斯特克尔]。他在一次学术会议上说,据他所知,考试梦只发生在那些考试成功的人身上,而从不发生在考试失败者身上。看起来似乎是焦虑的考试梦(这种梦往往发生在那些次日需要负责某项活动,又害怕不能完成任务的人的身上,这一点已经多次证实)在寻找过去的某种情况,而过去这种类似的情况又证明是不合理的,或者是与实际情况相反的,这样一来,它就成了一个被觉醒动因误解的梦内容的明显例证。对梦提出的那种愤怒抗议“我已经是个医生了!”等,实际上是梦的安慰之词。所以,梦里应该是这样说的:“别害怕明天的事,你想想升学考试的事,不是一切顺利吗?可是考前,你不也是那么紧张和担心吗?现在你已经是医生了。”所以,梦中的焦虑只是白天的残余经验产生的。

尽管我对自己或别人做的解释的检验并不多,但是可以证实其有效性。例如,我的法医学考试从未及格过,因此,我在梦中也从来没为这件事操过心。我有过无数次植物学、动物学和化学的考试,也曾经为了准备这些课程而焦虑,但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考官仁慈,我每次都过关了。在我梦到中学考试的梦中,历史考得最多,每次考试成绩都很好。只有一次,因为[在口试中]我那位好心的老师[就是在另一个梦中的独眼好人]注意到,当我在交卷时,在三道题中间的一道题上划的指甲印,目的是告诉他别在这个题目上太挑剔。我的一位病人曾经告诉我,他不想放弃第一次升学考试的机会,结果通过了。后来在军队里又参加考试,但是没通过,于是没有得到委任。他说他只梦见过第一次考试,而从来没梦见过第二次考试[125]。

关于考试梦的解释面临这样的困难——做梦者提供的材料不足,不容易做出充分的解释。这一点我已经在典型梦的特点里提到过[126]。前不久,我得出结论:“你已经是医生了”之类的话,不仅是一种自我安慰,同时也有自责之意。可以解释为:“你现在已经老了,有生之年不多了,又何必继续做那些幼稚的蠢事呢?”这种自责与自我安慰的复杂情感应该是符合梦的隐意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考试梦中出现“愚蠢的”“幼稚的”自责与应受斥责的性行为的反复性相联系,也就不足为奇了。

威廉·斯特克尔[127]把升学(matura)梦首先解释为它们照例和性体验以及性成熟有关。我的经验经常证实他的观点[128]。

[1]罗伯特[1886]认为,梦的目的是减轻那些在白天无用的印象对记忆造成的负担。如果我们童年那些无关紧要的记忆时常出现在梦中,说明他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不然,梦就远远没有执行好它的职能。

[2][梦的解析开始时所采取的不同方法在弗洛伊德《论梦的解析的理论与实践》(1923c)第一节中有所讨论。]

[3][1911年增注]我在第一章的附言中已指出,赫尔曼·斯沃博达[1904]已将威廉·弗利斯(1906)所发现的23~28天的生物周期理论广泛应用于精神领域。他还特别肯定地说,这些周期决定着梦的诸元素的出现。即使这一事实能够确立,梦的解析工作也不应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它只能为梦的材料提供新的来源。不过,我最近又对我自己的梦做了一些研究,看这种“周期理论”是否适用。为了这个目的,我特意选择了一些出现时间在实际生活中可以很确定的十分突出的梦元素。

I。1910年10月1~2日的梦(片断)……在意大利某处,似乎是在一个古玩店里,三个女儿坐在我的腿上,拿着一些小玩意儿给我看——我评论着一个物件说:“哎呀,你从我这里拿走的这件东西。”而且我清楚地看见意大利政治改革家萨沃那洛拉轮廓分明的侧面雕像。

我是何时最后一次见到萨沃那洛拉的雕像的?我的旅行日记告诉我是9月4日和5日在佛罗伦萨最后见到的。在那里,我曾想向我的旅伴指出上面雕有那个狂热的僧侣面容的圆形雕饰物,并引他到通向西格罗里亚广场的石路,正是在那里,这位改革家被烧死。我指给他看的那天正是3日上午[近期一些书误印为5日]。这个印象和梦中再现之间相距27+1=28天,这正是弗利斯所说的“女性周期”。不幸的是,对于这个例子的结论,我必须补充说,就在“梦日”这一天,我有一个多年前的同事来访(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他是个能干的人,但面容阴郁,我们曾给他起个绰号叫“拉比·萨沃那洛拉”。他给我带来一位病人,他受到去旁特巴快车事故的影响而患病,一星期前,我也曾去那里旅行。这样我的思想又被带回不久前的意大利旅行。我梦中内容突出的元素“萨沃那洛拉”可以用我的同事来访进行解释,因此,28天周期的间隔性也就失去了意义。

Ⅱ。1910年10月10~11日的梦

我又一次在大学的实验室研究化学,霍夫拉特邀请我去一个什么地方,我们走在走廊上,他走在我前面,高举着的手擎着一盏灯或仪器之类的东西,头部向前伸着,样子很特别,一副目光透彻(或者是高瞻远瞩)的样子。然后我们穿过一片空地……(其余的记不起来了)

这个梦中十分突出的一点是霍夫拉特举着灯(或者放大镜)的样子,他双眼眺望远方。我上次见到他是很多年前的事。但我立刻意识到,他是另外一个什么人的替身,一个比他伟大得多的人——阿基米德。他的雕像就耸立在锡拉丘兹的阿雷苏沙喷泉旁。他正是这个姿势,手里高举一个取火镜,看着包围上来的罗马军队。我是何时第一次(最后)见到这个雕像的呢?根据我的日记,那是9月17日。从那时到“梦日”为13+10=23天,恰恰是弗利斯的“男性周期”。

但遗憾的是,当我深入解析梦的时候,我又一次发现这一偶合性失去意义。原来,诱发梦的原因是我做梦那天,接到一个消息,我曾有可能进行演讲的那个医院将迁新址。这个新址对我很不利,这里没有我可以讲课的教室。这种思想又把我带到我刚在大学任教的那个时期。那时我的确没有教室,我的努力得不到霍夫拉特等权威教授们的支持。我只好找当时我认为能够支持我的一位教务长L,向他诉苦。他答应帮忙,可是没有下文。于是在梦中,霍夫拉特就变成了阿基米德。他给了我一席之地,并领我去了新的地址。凡是对解梦有些知识的人都会看出,这里没有避免一种报复和自以为了不起的观念。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没有这样一个刺激诱因,阿基米德是不会走进我的梦的,而且我也不能断定锡拉丘兹的那座雕像在隔了那么长时间之后还能否对我产生什么影响。

Ⅲ。1910年10月2~3日的梦

(片断)……关于奥萨教授的一些事情,他亲自给我列了一个菜单,这件事对我很有安慰作用……(其余内容已遗忘)

这个梦是由于那天我消化不良,使我考虑是否应找一个同事,让他给我列一个饮食单。我在梦中去找奥萨教授的理由(他在夏天已经去世),是另一位我所敬仰的教授在最近(10月1日)去世所引起的。奥萨教授是何时去世的呢?我又是何时听到他的死讯呢?根据报纸的一段消息,他是8月22日去世的。我当时在荷兰,维也纳的报纸定期送到我手里,我读报时已是8月24日或25日了。这样,这个日期间隔就与弗利斯的两个周期不一致了,这个周期间隔是7+30+2=39或者40天。在这期间我不曾谈起,更没有想到过这位教授。

我的梦例中,这类不含周期的时间间隔要比合乎周期规律的多得多。我发现与规律唯一有关的是在正文中我曾阐述过的梦与“梦日”的某个印象联结起来的关系。

[4][这一段是1914年增补的。]

[5][这一理论就在这个梦之后几个月发表,见弗洛伊德《遗忘的心理机制》(1898b),后又收入《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01b)。]

[6][弗洛伊德回答弗利斯的信,日期是1898年3月10日(Freud,1950a,信84),所以,这个梦一定就在这封信的前一两天。]

[7][关于掩蔽记忆,可参看弗洛伊德《掩蔽性记忆》(1899a)。]

[8][摘自《莱辛的讽刺短诗》,后文对此还有更详细的讨论。]

[9][指精神能量,参见编者导言。]

[10][这是第一次提到梦的工作这一最基本的重要概念。本书第六章是全书最长的一章,将专门讨论这一概念。]

[11]梦的工作将同时发生的一切有趣事件串联起来而形成一个单一整体的这种倾向,以前已经有一些作者指出过,如德拉格(1891)、德尔波夫(1885),他们称之为“强制性聚合”。[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Breuer&Freud,1895)也陈述过这一原则,在标准版英文本的编者导言中曾经引证。——下面的句子是1909年增补的,1922年以前各版本都保留,以后则删去了:在下一章(梦的工作)中我们将发现,这种强制性趋向联合的冲动原来是另外一种原发性精神过程(参看“凝缩作用”)。]

[12]如伊尔玛打针和叔叔长黄胡须的梦。

[13]如年轻的医生在葬礼上致悼词的梦。

[14]如植物学专著的梦。

[15]我所分析的我的病人的大多数梦都属于这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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