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娘,咱们不争不抢,可那汤氏,可没打算给咱们留余地!”
许茹娘一进门,便被孔氏劈头盖脸甩了这样一句话。
许茹娘不明所以,“母亲这话什么意思?”
孔氏便将汤婵搬到别院的事情一说,“……你听听,她这不就是拿自己在威胁女婿么?”
“什么女婿,”许茹娘尴尬不已地打断,“您别再说这种话了……”
“女婿不是女婿了,那孩子总是孩子罢?”孔氏道,“汤氏使出这种手段,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你若不争,小心桓哥儿以后都不认你了!”
许茹娘抿紧了唇,“也许人家就是单纯去修养身体的,母亲想太多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孔氏哼了一声。
“母亲……”许茹娘无奈,“下次我去解府探望的时候看看再说,好吗?”
孔氏眼中这才闪过满意之色。
许茹娘揣着心思回到房间,坐到榻上发了会呆。
摇了摇头,许茹娘强迫自己清空思绪,告诉自己别想那么多。
她拿起放下的针线继续,只是动作比起平时慢了不少,明显有些心神不宁。
“嘶——”
针扎进指腹,许茹娘回过神来,抿唇放下了裁好的衣裳。
“萱草,去打听一下,翰川书院何时放冬假?”
“桓哥儿。”徽音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推门而来,“娘亲来看咱们了。”
解桓从书里抬起头,“什么?母亲回来了?”
解桓年纪尚小,书院这般年纪的学生们已经放了冬假。
但回到家的解桓也逃不出背书的命运。
乍一听徽音说娘亲来看他们来,解桓惊喜不已,当即放下书本跳下椅子就要往外跑,结果刚走出一步,结果没跑两步就脸色一变,意识到了不对。
“姐姐刚刚是说母亲吗?”解桓满怀期待地问。
徽音心中苦笑,“是娘亲。”
解桓小脸一垮,眼中露出失望。
他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汤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