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缘何来此?”解瑨问道。
年轻男子失神地看着对方,只见解瑨一身绯色官袍,高大英俊,背手而立,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听说
解瑨不过而立,这样年轻的年纪,就站到了权力顶峰……
男子自惭形秽地低下头,狼狈道:“在下祝文杰,见过大人。”
解瑨一怔,更仔细地打量起对方。
这就是汤婵的前未婚夫?
他神情淡淡道:“你在此做甚?”
祝文杰嗫嚅道:“在下……与汤夫人有旧,却未能发现原先的妻子对汤夫人多有诋毁,在下愧疚难当,想向汤夫人致歉……”
解瑨听得眉头紧锁,一个刚休妻的男子,想来单独见一个有夫之妇?
此人果真脑子有坑,不知道这会给汤婵带来麻烦吗?
或许致歉是假,急着想撇清与周氏的关系才是真吧。
“我原以为你该懂得一些礼义廉耻,没想到不愧是能做出毁约另娶这等事的小人。”
解瑨不愿多看这等人一眼,他示意护卫将人拉下去,又吩咐给庄子添加新的护院,以保证汤婵的清净,这才离开别庄回家。
没想到他也有麻烦在等着。
……
解瑨一进门便听说许茹娘等在府中,脸色不由微变。
他责问门房,“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轻易放人进门吗?”
门房叫屈,“那位娘子以死相威胁,说今儿一定要见到您,大姑娘没办法才让人进门的。”
解瑨皱了皱眉,来到了许茹娘在的花厅。
许茹娘正在屋里转圈,徽音也在。
终于等回了解瑨,许茹娘眼睛一亮,徽音起身行礼给父亲问安。
解瑨对徽音点头示意,随即看向许茹娘。
没等解瑨开口质问,许茹娘便急急解释,“我是为了桓哥儿来的!”
“我听徽音说,桓哥儿经常去小于氏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