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乌青镇志》(1760),卷12,第8页下~第9页上。
[29]《乌青镇志》(1760),卷8,第4页下~第6页下记载了乌青镇在整个清代共出过8名进士和17名举人。
[30]《濮川志略》(1675),卷2,第1页下~第2页上,卷5,第1页下。
[31]根据《濮川志略》(1675),卷2,第2页上,碑石已遗失。
[32]《濮川志略》(1675),卷2,第4页上。
[33]《濮川志略》(1675),卷3,第10页下~第11页上。
[34]《重修福善寺大殿碑记》(无日期)提到1678年该寺也有过类似安排。《濮川所闻记》(1760),卷4,第4页上~第5页下。《濮川所闻记》(1760),卷2,第15页下~第16页下。
[35]《濮川志略》(1675),卷1,第27页下,卷2,第5页上~第6页下和《濮川所闻记》(1760),卷2,第38页下~第40页上。
[36]应该注意的是,这是实际上规模最小的家庭。《濮川志略》(1675),卷3,第2页下~第3页上。
[37]这里指的是永乐帝在1402年篡位,方孝孺因为忠于被推翻的建文帝而全家被诛。濮氏由于与方氏有姻亲关系而受到牵连。
[38]《濮川志略》(1675),卷1,第1页上说得相当清楚所参考过的族谱。那些族谱由十二世、十八世、十九世、二十世、廿一世和廿四世的族人编修,这应该是很稳妥的记录。
[39]《濮川志略》(1675),卷4,第6页下。
[40]《濮川志略濮川志略》(1675),卷1,第6页下~第7页上。
[41]《濮川所闻记》(1760),卷二有关朝廷任命,提到濮氏有一人获委一衔,是明代31个这样的头衔中的一个。《濮镇纪闻》(1787),卷2,第5页下~第11页下提到明代23个获授一种头衔的人之中,濮氏占了6人,而在两个濮氏中人之后,有这样的评语:“按前二人本郡人《濮氏家乘》列通籍中,盖仍郡中所修谱略之旧。夫谱考同宗、志分异地,志略不分郡镇一姓罗列,似不应复踵其谬,然吾镇巨族,城镇迭居者甚多,既为梓里不嫌并录,今择行业章著者书之,余概从删,为申其例于此。卷2,第8页”从这些评语中可知,地方志的编纂者努力为撰写此章寻找有头衔的濮氏中人!
[42]胡琢纂:《濮镇纪闻》(1787),卷2,第6页。
[43]《濮镇纪闻》(1787),卷2,第4页上~第5页上,第7页。
[44]《濮川志略》(1675),第4页下~第6页下。
[45]《濮川志略》(1675),卷2,第5页上~第6页下。
[46]《濮镇纪闻》(1787),卷1,第35页下。
[47]范锴:《南浔纪事诗》,《南林丛刊》(1936),出版社不详,1982年重印,杭州:杭州古旧书店,1836年,第6页下~第7页上。
[48]《南浔镇志》(1841),卷5,第1页下称为“朱土地祠”。
[49]范锴(1836),第7页上。
[50]范锴(1836),第23页下~第24页上。
[51]范锴(1836),第12页。
[52]可参看例如《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所载元椠《新编连相搜神广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522~534页。
[53]见本书科大卫:《皇帝在村:国家在华南地区的体现》。
[54]《南浔镇志》,《南林丛刊》(1936),出版社不详,1982年重印,杭州:杭州古旧书店,1841年,卷5,第1页;《南浔镇志》1863,卷9,第1页上~第3页下。
[55]范锴:《南浔纪事诗》,《南林丛刊》(1936),出版社不详,1982年重印,杭州:杭州古旧书店,1836年,第7页下;《南浔镇志》(1863),卷16,第1页上。
[56]范锴:《南浔纪事诗》,《南林丛刊》(1936),出版社不详,1982年重印,杭州:杭州古旧书店,1836年,第12页下~第13页下。
[57]佐伯有一:《明末董事之变》,原刊于《东洋史研究》,1957年第16期,第1页,中译收入刘俊文编:《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304~340页。
[58]范锴:《南浔纪事诗》,《南林丛刊》(1936),出版社不详,1982年重印,杭州:杭州古旧书店,1836年,第19页上~第22页上。
[59]《南浔镇志》1863,卷2,第1页下。
[60]争议之处可能在于乌青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例子。1540年乌青呈请升格为县不果,但却添设了一名六品通判。《乌青镇志》(1760),卷3,第13页下~第14页上。
[61]江苏青浦县朱里镇(又名朱家角)和广东南海县九江镇是另外两个例子。《朱里小志》(1815),重印于《中国地方志集成》,卷2,以及冯栻宗纂《九江儒林乡志》淸光绪九年(1883)刻本。
[62]刘志伟:《神明的正统性与地方化——关于珠江三角洲地区北帝崇拜的一个解释》,《中山大学史学集刊》第2辑,1994年,第107~125页。
[63]MauriceFreedman,“Onthesociologicalstudyofesereligion,”inMauriceFreedmaudyofeseSociety,EssaysbyMauriceFreedmaedbyG。WilliamSkianford:StanfordUyPress,1979,pp。351-369。
[64]傅崇兰:《中国运河城市发展史》,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刘石吉:《明清时代江南市镇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
[65]《宜兴县志》(1797),卷2,第36页上~第37页下,卷8,第47页下~第48页下,卷10,第7页下~第9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