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鸡腿,一口菊花酒。
一口鸡腿,一口菊花酒。
转瞬之间,鸡腿变成了一个骨架。
不是,这对吗?
我那个威武霸气、高深莫测、稳如定海神针的祖父与眼前这个满嘴流油的祖父是同一个人吗?
林知清并没有想到自家祖父心态居然这么好,还能跑到人家屋顶上啃鸡腿,她抚了抚额:
“祖父,这菊花酿就是我准备的催眠的道具,你可别给我全喝了!”
“道具?”林青山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手中那一小瓶菊花酿:
“你拿这玩意儿上来,我还当是你孝敬我的呢,怪不得一点酒味也没有。”
“不过喝倒是挺好喝的。”
林知清感觉自己都要笑出来了:“祖父,孝敬你的东西应当都在你院里摆着呢。”
林青山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面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心虚:“清丫头,这酒还有吗?应当不会误事吧?”
林知清接过小瓶子摇晃了一下,感受到还有小半瓶的重量,这才将瓶子放到了自己身边:“你但凡再多喝一点也不够了。”
“够就好。”林青山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左手还举着那只给林知清的鸡腿,不过林知清并没有接。
二人就这么在屋顶上蹲着,没再说话了。
他们怕惊扰了林静雅。
也不知等了多久,林青山心中愈加不安:“清丫头,你说,该不会是我这鸡腿的味道影响了酒的味道吧?”
“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林知清随口答了一句。
后悔、愧疚随着这句话涌上了林青山的心头。
林知清俏皮一笑:“但是可能性比堂姐明日进书肆转一圈还要小。”
林泱泱?
书肆?
首先,女子不能进书肆。
其次,林泱泱不爱读书,就算被打死也不可能进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