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箴只是这么感慨一句,转瞬间又换了个话题:“你那鉴心学是怎么回事儿?”
林知清简单地将心理学内容说了一些出来,陆箴听得津津有味。
待林知清讲完,陆箴吃得满嘴油光。
陆南月看不下去了,给自家父亲递了一杯茶。
“陆淮那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对数术一道情有独钟,没想到这鉴心学还能同数术联系起来,妙哉妙哉!”
陆南月一只手托着下巴:“你怎么不说说我的医术?”
陆箴摆了摆手:“你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了,我又不会医,提不了意见。”
前半句是敷衍,后半句是事实。
虽然他看起来是在挤兑陆南月,但若是不喜这个女儿,又怎么会由着她的性子给她开医馆。
这在大盛,可是为世道所不容的事。
这父女两个的相处方式,更像是朋友,十分轻松。
“原来陆淮的数术是陆伯父你教导出来的,怪不得如此厉害。”林知清的嘴很甜。
“那是小淮聪明,我爹成天在金銮殿舌战群儒,哪有工夫管小淮。”陆南月撇嘴。
被女儿拆穿,陆箴乐呵呵地倒了一杯林知清带来的果酒:“小淮聪明,那是随了我。”
“陆伯父说得有道理,不过今日怎的不见陆淮?”林知清有些好奇。
陆南月美目流转:“你问他作何?”
“上次他教我吹笛,又送了我玉笛,我手头上有些果酒,便说让他尝尝鲜。”林知清不慌不忙地解释。
陆南月叹了一口气:“那你的酒可就只能进我的肚子里了,户部又有公事,前几日他外出办事去了,挺急的。”
“还神叨叨的,不能让我知道。”
“原来如此,走的竟如此急切吗?”不知怎的,林知清心中空落落的。
“他临走之前去过林家,不过那会儿你好像不在。”陆南月拍了拍自己的头:
“你瞧我这记性,若不是你提起来,我恐怕也忘了这件事。”
“无妨。”林知清笑了笑,心中轻快了许多。
陆箴给林知清夹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