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清脸上同样扬起了一个笑容,谁还不会假笑了:
“刘大人,若是京中随便什么人的东西丢了都来找我,那还要刑部和大理寺作何?”
她这话说得十分犀利。
回怼了刘邙的同时,又嘲讽了视证据于无物的官府。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刑部和大理寺铁了心要弄死林从砚,林知清再谨言慎行也没用。
刘邙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判断出了大理寺对待林从砚的案子的态度。
他知道林知清手中的证据是不会被采纳的,心中瞬间放心了许多。
这人身上呢,有一个通病,得意就会忘形。
刘邙勾了勾嘴角,毫无掩饰地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我还当林二小姐挖空心思闹了这么一场,有多大的本事呢。”
“如此看来,除了在背后搞些小偷小摸的动作,你与一般的闺中女子无甚差别。”
他现在心有倚仗,拿定了林知清就算手中有证据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所以说话就有些口无遮拦了。
林知清勾了勾嘴角:“闺中女子又如何,照样拿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刘大人,你挖空心思跑这么一趟,无非就是想守住秘密而已。”
“别惹我。”林知清眼睛微眯,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变,但说出的话却十分冰冷:
“要不然,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说着,她拿起手中的信封,轻轻摸了一下,仿佛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刘邙看到她的动作,眼眸一缩:“你威胁我?”
“没错,就是威胁你又怎样?难不成还要挑日子?”林知清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刘邙害了四叔这件事已经裸在了台面上,林知清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再跟一个虚伪的人飙戏。
她无视马车外那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上了马车以后便吩咐车夫动身。
还是那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林家现在的情况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林知清并未留有什么把柄,最差也就是被四叔连累,林家覆灭。
但刘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