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严鹬冷笑一声:“敢觊觎你爷爷我?”
“下辈子吧!”
说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了先前的那把匕首。
白衣男人侧身躲过,也不再废话,手上的蛇吐着信子,立了起来。
严鹬眯了眯眼睛,这是一场恶战。
……
“驾!”
马蹄踏过泥潭的声音格外清晰。
大概跑出了二里地的距离,马匹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林十安驾马上前,神色惴惴:“严鹬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会毒。”林知清探出头,轻声说了一句:
“堂兄,倘若我们全都留在那里,可就落入江流昀的圈套里了。”
“严鹬深不可测,刚才那种情况只有他才能应付。”
林十安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点了点头,看向前路:
“我没想到江家居然还有此等手段。”
“到底是侯爵,江云鹤在朝堂耕耘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后手。”
“我们的速度极快,抢了先机,让他直接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失去了一部分筹划的机会。”
“虽然现在做主的是江流昀,但肯定有许多藏在暗处的人脉或武器是江云鹤提前准备的。”
“不可掉以轻心。”
说到这里,林知清看向陆淮:
“京郊大营可有异动?”
陆淮摇头:“云枫一直在那头看着,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林知清微微皱眉。
这不应该。
镇远侯想要和朝廷抗衡,唯一能仰仗的便是手里头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