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那便催眠江云鹤,让江云鹤自陈其罪?”
“你的确很了解我。”林知清颔首:
“不过陆淮,我的目标不是江云鹤,而是江流昀。”
她的神色认真了起来,紧紧盯着陆淮的眼睛。
陆淮一开始眼尾上挑,略微有些疑惑。
回想起林知清坠崖时的场景,他很快便回过味来:
“你的意思是,想催眠江流昀?”
“如此想来,催眠江流昀的确比催眠江云鹤更加容易一些,毕竟你很熟悉江流昀。”
“不止如此。”林知清接话道:“陆淮,江流昀喜欢我。”
说完这句话,她心情有些忐忑。
但她没想到,陆淮的反应并不大,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应当早就知道了。”
“嗯?”这一回轮到林知清疑惑了。
陆淮微微笑了笑:“阿清,我了解你,也了解江流昀。”
“毕竟我同他曾经也有过一段不短的相处时间,只不过,此人心思并不单纯。”
“那痣娘便是一个变数。”
陆淮的意思是,能让江流昀放弃刑部尚书也要救的痣娘,同江流昀的关系并不简单。
林知清也知道这一点,她开口道:
“我知道这一点,他左摇右摆,既要又要。”
“若是以寻常的做法去催眠他,肯定是不纯粹的,失败的几率很高。”
“陆淮,你有没有听过白月光的说法?”林知清看向陆淮。
陆淮摇了摇头。
林知清开口解释:“白月光一般指的是可望而不可即,或者得不到的人和事物。”
“越是得不到,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