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就是那伙头兵、小厮之子以及妙龄女子。
林十安眼神往右下方看,显然是在思考:
“以江云鹤的做事风格,居然会留下这么几个活口。”
“可他们的证词跟扯淡似的,比较离谱,根本没有参考意义,活着死了应当没什么区别。”林泱泱耸肩。
“不,有区别。”林知清开口:
“堂兄的想法是对的,以江云鹤对郑阔赶尽杀绝的做事风格来看,即便是边缘人物,他也会动手。”
“越是边缘人物,越容易被我们抓到破绽,就像那三人的证词最后被判无效一样。”
“这对镇远侯府是不利的,以逻辑和人性来看,镇远侯府不会放过他们。”
“那他们怎会突然冒出来的?难不成他们同郑阔一样,隐姓埋名藏起来了?”林泱泱开口问。
林知清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有这个可能性,但以他们的能力,很难藏住。”
“郑阔藏得住,是因为他万分小心,再加上背后有严鹬帮忙。”
“那几人就不太像是小心谨慎的样子了。”
林十安只觉得有些头疼:
“那他们背后也有人将他们藏起来,不让镇远侯府下死手?”
“可除了我们林家,谁会做这种事?”
问题是林家根本没做过,那三人甚至是刑部尚书那里放出来的。
但若说是刑部尚书保护他们,就更说不通了。
刑部尚书先前与镇远侯府乃是一丘之貉,甚至在林从砚一事当中也不曾对林家留手。
林泱泱和林十安想来想去,愣是想不到其中的关键。
“除了我们林家,谁会做这种事?”林知清轻声重复了一遍林十安的话,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随后,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诧异之色。
这种表情在林知清脸上从未出现过。
林十安和林泱泱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
林泱泱开口道:“清妹妹,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