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唇齿交缠、抵死缠绵。
她本想鸵鸟似地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不去想那些暧昧旖旎的画面,哑地要命的嗓音却在耳畔响起。
“现在,我也越界了。“
她咬唇笑了笑,长腿跨了半步,同他并肩而立。
灵动的眼瞳微转,看向他垂在裤线附近的宽阔大掌,傅蔺征的手生得极为好看,骨节分明,长指如玉竹般齐整有力,青色脉络因脚步急促而盘错明显。
滚烫的体容像是有记忆般涌入脑中,让容微月生出想被那双手牵着的渴望。
容微月仍别着脸,不给任何反应,只有低垂的睫毛发着抖,像细细的芒草。
“好,那就不要原谅我。”他自嘲地笑了笑,似乎拿她没办法,“就这么记恨我,永永远远。”
这个王先生是宁城一家上市公司老板的儿子,之前傅蔺征就听说他在追那位官家千金,只不过大小姐一直当他是备胎,就这么钓着,有用时发个微信撒个娇,没用时理都不理。
一到秋天,人的愁绪就特别多,傅蔺征今天早上难得刷朋友圈,刷到了这位王公子伤春悲秋,中午吃酒席时自己也遇到点麻烦,便打算做个顺水人情。
一个半小时前,他给王公子发了微信:“要不要给Lena小姐送个惊喜?我这边参加婚宴遇到她了,她一个人来赴宴的。”
王公子当然说好,马上订花送到婚宴酒店。
“你过来接我,我在宴会厅倒数第二排,我遇到我高中同学了。”
“今天她和他老公一起来的,他老公事业单位的,想考公,在问我省发改委的待遇和发展前景。”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公务员,你快过来接我,我要被他们烦死了。”
期间她还打了两通电话,傅蔺征听到了,没接。
他都能猜出来这位大小姐打电话会给她说些什么了,这位大小姐性格张扬,喜欢出风头,奈何今天这场婚礼没捞到机会。
傅蔺征打算送她一个机会。容微月后背一僵,知觉突然变得敏锐,感应到男人强烈的存在和呼吸。
他就站在她身后。房顶有一盏水晶灯,将他身月沉默地映在胡桃木的长桌上,笼罩住她握笔的手。
一只冰凉的手越过容微月的肩膀,抽走了她压在小臂下面的教案。
嘉宁探头探脑地去看哥哥的脸色。他不知道是从哪个会上刚下来的,一丝不苟穿着西装三件套,一边低头看教案,一边抬手拧松领带,眉眼些微的倦意和不悦,“这些不是早就教过了?还不会就让她去做二十页题,不要什么都惯着她。”
他的语气冷淡到近乎严厉,容微月屏了屏呼吸,大气不敢出,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非得跟嘉宁一起挨训了。
“我错了。”她和嘉宁异口同声。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同蔺从对方眼中看到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