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在努力嘛。”
“但是你也要偶尔给我点好处,就像追剧一样,总要偶尔放松一些精彩花絮。”容微月觉得真有意思,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教太子爷怎么适应被她追。
傅蔺征沉眸半晌,才道:“例如?”
鱼儿上钩了,太子真好钓。
容微月不禁莞尔,顺势说:“下周我要参加一场漂移赛,上台领奖的时候,你能送我一束花吗?”
如葱段般柔软细腻的指尖拂他的手臂,青色脉络隐在皮肤之下,被她摸地似有热意攀升。
傅蔺征顿了一下呼吸,道:“不是每次都带。”
容微月仰头:“那你比赛的时候会戴吗?”
“偶尔。”
“啊——”容微月说,“我还以为你会找德高望重的寺庙师父开光,图个吉利什么的。“
傅蔺征:“这倒是没说错。”
想到上次她把自己的底牌都上完了,傅蔺征却连沉香串的半点故事都没说过,容微月心里有些不平衡,于是追着又问:“有什么渊源吗?”
傅蔺征身形微滞,不过转瞬又敛去眉间郁色,淡淡道:“没有。“
他不愿说,容微月识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容微月收回手,按了接听。
傅蔺征没有窥听别人隐私的习惯,往后退了几步,然而容微月似是不小心点了免提,略显急促的男声在医务室里回荡地格外刺耳。
“容容,赵梓旭说你下午训练时出了意外,没伤着哪里吧?”
容微月只觉眉心一跳,关了免提,房间内只余她明显语调上扬的声音。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
“放心,我还死不了。再说,要死我也得排在你这个祸害后面。”
容微月不解,下一刻就听到霓映枝缓缓开口:
“你们高考毕业那年暑假,他在卢塞恩训练的时候……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昏迷了整整两周,命悬一线……差点就死在国外了。”
这些字如同锋利的刀子,重重刺来。
热茶陡然倾泻,顺着杯沿溢出,落在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