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和程子幕的cp粉应该给他造成了不少的困扰,他不但没有怪罪她,就连这种情况,分寸也拿捏地恰到好处。
要不是先看上了傅蔺征,容微月倒是觉得,逗逗面冷内热的可爱小狮子也不错啊。
算了算了,太子这根骨头就已经够难啃了,容微月忍不住抛却这些危险的思想。
她正欲开口回绝,察觉到一股凌冽劲风裹挟着的冷木香气,脊背随即贴上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
傅蔺征清寂的嗓音像是透过彼此接触的地方共鸣,如他这个人一般,以强势、掠夺般的姿态穿透耳膜:“这时候倒是学会逞强了。”
容微月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圈在怀中,得以感受到他强悍的臂力。
对上他如墨般的眸,眼神压着审视和不虞,像是在怪她那天的失约戏耍,容微月心跳漏了半拍。
太子到底是太子,别人连扶她都需要经过小心地询问,他却径直将人拦腰抱起,衬衣领口因揽着她时手臂用力而微微崩开,肌理分明的弧线暴露在容微月目光可及的视角中。
耳畔是他饶有磁性却冷淡的嗓音。
他对僵在原地的程子幕道:“劳烦,让让。”
两个字的发音,牵引着喉结上下滚动,脖颈处的淡色线条连绵至锁骨。
容微月佯装无措地埋在他胸口,心底的情绪早已泛滥成灾。
呜呜,现实版男菩萨。
傅蔺征是不是去进修了,否则怎么这么会!!
陌生男人的名字浮出,像是悬在心口的一把利刃,锐利的反光让傅蔺征闪了一下心神。
傅蔺征自嘲似地压下想开口问及两人关系的冲动。
问了,则显得在意。他早已不是青涩少年,端地是沉稳自持、言行有度,怎么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带地跑了偏。
“容小姐又想利用我做什么?”他耐着性子问。
容微月精巧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什么叫利用你,我什么时候利用过你。”
“原来是还没到需要利用我的时候。”
总有络绎不绝的人用各种借口接近傅蔺征,为达的目的不过是权力、金钱、地位,直白的点名非像是触动了容微月的雷点,她脚尖点地,站了起来。
或许是刚才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的缘故,显得晃晃悠悠的。
“傅蔺征,你不要恶意揣测我。”
最后一个字气息不稳,像一只摇摇欲坠的蝴蝶。
傅蔺征蹙眉,伸手扶住了她的肩,容微月才稳住身形,正撞上他那双含着浓烈郁色的眼,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