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和夏斯礼是发小,多年兄弟,在这里见到他也不奇怪。
见男人还在通话,她不敢打扰,正要溜走,就听到傅蔺征淡淡一句“先这样”。
她抬眸看到他放下手机,撩起眼皮看她,终于对她出声:
“见到我那么害怕?”
他嗓月褪去了刚刚谈公事的冰冷,但仍旧低沉如沙质颗粒摩擦耳畔,配合他深邃如黑洞的眼,仿佛要让人吸入其中。
她步伐顿住,微愣:
“没有……”
傅蔺征朝她走来,她脸上红晕未消,“斯礼哥让我过来,说要和我聊聊天,不知道四哥你在这儿。”
“来找他谈公事。”
“噢……”
傅蔺征拿过她手中的酒,温热的指尖无意般触碰她手。
火势蔓延。
一刻即离。
她指尖飞速蜷起,鼻息间逶迤拂来熟悉的雪松冷香。
男人把酒放在桌上,看向她,“来找夏千棠?”
她回过神,“对,我等她出去吃饭。”
这时门口传来笑声:
“呦,你俩打上招呼了啊?”
容微月见夏斯礼拿着文件走进来,唇角比ak还难压:“月月啊,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傅四哥也在,我正想着你俩应该挺久没见了,机会难得,可以好好叙个旧,是吧阿征?”
傅蔺征冷眼瞥向夏斯礼。
后者笑着捂嘴轻咳两声,招呼俩人坐下,容微月见夏千棠还没消息,耳根微热点了点头,傅蔺征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夏斯礼看到茶几上的两杯威士忌,反应过来:“忘记给月月你拿喝的了,你要喝啥,要不我也去给你调一杯?”
容微月刚想婉拒,对面传来冷淡男声:
“她不能喝。”
容微月的酒量一直是容易闹笑话的水平,小时候有次好奇偷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唱着歌一路被傅蔺征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