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有一点懂了。
他是不是要丁妈妈去备洗澡的热水呀?
她娇笑着问他:“就在这里吗?”
沈修川:“这间房是我专用的,没别人用过,比别的房干净。”
他交代完丁妈妈就带她回屋,将门关上。
他面色如常。
但她靠着他,能感觉他的手不自觉用力,身体也紧绷起来,似是紧张。
冉绮心想,没准儿同他更亲密些,他会回想起什么。
就像她之前触碰到他,会想起他和她的事一样。
她思量着握住他的手。
他看她一眼,似是很热地摘下军帽,拨了拨乌黑的碎短发。
摇晃烛光中,他耳朵完全的红都显露出来了。
他嗓子发紧地道:“待会儿你想怎么玩?”
他还想玩花样?
冉绮想了想,牵着他的手把他往床上引,将他推坐到床边。
他很配合她,两条长腿微开,姿态放松地坐着,两手轻撑着床铺,身体好看地舒展着。
她站在他腿间,弯腰解他军装扣子,轻声道:“你努力想想,好好想想,我们以前的事。”
沈修川凝视她。
这屋里点了许多蜡烛,还放了两盏西洋灯,都是暖嗳的橘黄色调。
她白皙皮肤被渡上梦中一般的光晕,身姿婀娜玲珑。微低着头,抬着眼直勾勾地看他。
纤细的手指解颈间扣时,总无意地划上他的颈间。
这是脆弱而又危险的地方,旁人别说碰,就是有意靠近他都要警惕。
可她这般,他奇异地生出想要她指·尖多停留一会儿的冲动。
他喉结滚动,呼吸变重,眉眼半垂地看她往下解衣扣的手,嗓音低哑:“这样就能想起来?”
“那你说要怎么才能让你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