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笑开,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亲了他一口。
他扼住她的腰,又淡声道:“但我不知道霍慈怎么想,也许他不会同意。”
胸腔里的情绪在无声暴怒,大概是霍慈在骂他。
他和霍慈一体,不动脑子想也知道霍慈为了冉绮抛弃一切都可以。
但他还是这么说了。
他只不过,是想让她更厌恶霍慈一点,更喜欢他一些。
冉绮忧愁地沉思许久,“那我想办法说服他?”
这个回答,不是他想听的。
胸腔里属于霍慈的怒意被抹平,霍辞甚至从中感到一丝温暖的欣喜,还有浓烈的爱意。
他早该知道的,冉绮这样好的人,是说不出他想听的那些残忍的话的
霍辞眼眸阴暗得几乎和夜色融于一体,手指蜷起,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裙子一点点握在手里。
冉绮的胯骨渐渐都露出来。车内开了暖气,不怎么凉,但她还是有点起鸡皮疙瘩,嗔道:“你做什么?”
突然,一点陌生的布料碰了碰她,她惊得哼唧一声,要站起来,又被他另一只手按下去。
霍辞下巴压在她肩头,手臂圈着她,戴着手套的手伸到她眼前。
他在她耳边低声问:“这是什么?”
窗外不断闪过城市的灯光,忽明忽暗地照出他手套端部的湿润。
冉绮浑身僵硬,大脑都停转了几秒。
她好像突然体会到,弹幕说的“偷·情”了。
明明知道他和霍慈是同一个人,可她还是有一点点心虚。
她与他对视着眨巴眨巴眼,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靠近他,唇贴着他脸侧,悄声道:“想你。”
胸腔里又掀起狂波,可霍辞心情愉快多了。他扯下手套,把手放回去,她也没有拦着,乖巧地靠着他。
她的呼吸,她若有似无的轻哼,萦绕着他。
霍辞原想在杀了霍慈之前,绝不能碰她。
可这一刻,他想他和霍慈都明白,今天他不动她,明天她就是霍慈的。
霍慈滔天的杀意与他的贪欲,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割裂感。这份割裂感逐渐又沉沦在她如水的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