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犹豫道:“霍辞什么时候醒?我去公司,万一他在公司醒来,不就发现我了吗?到时候我该怎么说呢?”
霍慈顿感讽刺,面上不显,“没事,就说你是为了类人贝去公司的。”
对了,霍辞抓了只类人贝。
她想去看看那是不是小珍珠呢。
冉绮问:“我去公司可以看类人贝?”
“可以。”
她笑起来,“那我可不可以把傅含星和心竹姐也带上?”
“可以。”
霍慈让她坐到沙发上去,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不过,去公司之前,我想把一样东西放在你身体里,可以吗?”
阴暗浓稠如沼泥的卑劣与期盼,在他心里肆意疯长。
他已经完全放弃压制情绪,也无所谓霍辞察觉到他的意图后,顿起的狂躁。
冉绮疑惑:“什么东西?”
霍慈更加靠近她,道:“之前,你吃下去过的东西。”
冉绮下意识想到昨晚霍辞的触手,脸有点热。不对不对,不可能是这个,昨晚是霍辞又不是霍慈。
她继续想,想到她第一次见他,咬下他一截触须。
脸上的热褪去,冉绮不可思议地道:“你的手指?”
她的反应,是抗拒的意思吗?
霍慈眸光黯淡下去,故作可怜,“不可以吗?”
冉绮表情复杂,“我要是消化掉了怎么办?”
霍慈的手放在裙摆下的沙发边缘,“不会消化掉的。我会在霍辞醒来之前拿出来。”
冉绮垂眸看了眼,明白了,他不是要把触须放进她的胃里。她脸和耳朵都有点升温,小声道:“我怕会掉下来。而且你手指断掉,不疼吗?”
“不疼。”霍慈起身,半弯着腰在她耳边低语,“放深一点,不会掉的。”
冉绮不排斥,可是她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有这种离奇的想法呢?她有些忸怩,小声道:“你手指断下来给我,我去放?”
霍慈眸子里似有星火燃起,心中掀起的狂喜与兴奋,拍翻了先前一切的嫉恨。
好像她的同意,就是在证明,比起霍辞,她更偏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