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的手隔着她薄薄的睡裙,在她背上抚动,烫人的掌心让她不由得想往他怀里钻。
他注视她良久,表面平静无波。
内心的翻江倒海,还有霍慈滔天的仇恨与杀意,满腹的挣扎与克制,只有他与霍慈知晓。
冉绮搂住他的脖子,心跳得有点快。
突然,她感到两条发烫的触手,柔韧地缠住了她的双腿,像蛇一样顺着她的腿蜿蜒游动
她惊呼一声,被吓得喊他“霍辞”。
但他还是没有收回触手,安抚般顺着她的背,哑声道:“别怕,不会伤到你。”
冉绮把脸埋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哼唧着,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香气。
可能是香会醉人,也可能是那触手的黏液有什么特别的功效。她越发的晕乎,半梦半醒似的过了很久,睡过去。
霍辞在她睡着后又过了一会儿,才收回触手,抱她去浴室。
他站在门口闭着眼睛,用干净的触手帮她快速冲洗。
可能身体里未必有冲洗干净,但他自制力已到达临界点。
他怕再多看一眼,他会真的不顾一切占有她。
为她换上干净衣服,把她抱上床睡觉,霍辞直接离开房间,去客厅的阳台吹了很久的冷风。
冷静下来后,他才意识到,他没顾得上清洗自己。
回房间拿了套干净衣服,进入房外的浴室沐浴。脱衣放出触手时,他才发现睡衣的裤腰到大腿处都已一片湿,两只触手端部亦有不属于他的粘。
说不清这到底是他弄的,还是她弄的,亦或是两者都有。霍辞平静的心海又翻起波涛,及时止住自己的思绪。
冲了很久的冷水澡,他带着一身寒意在客厅的沙发上入睡。
清晨,冉绮醒时睡在沙发上。
她意识还朦胧,腰臀腿都发酸。坐起来时,还感觉贴身布料上有不少冰冰凉凉的黏。
她知道霍辞已经给她清洗过,这显然是他不方便清理,所以留下的。
已经快中午,霍辞去上班了。
桌上除了他留下的字条,还有他给她准备的早餐。
冉绮缓了会儿,稍微清醒些,选择先去浴室洗澡换衣服。
眼前有弹幕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