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背让她贴近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要她仰起头来。
低头,唇向她压去。
冉绮睁大眼睛,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你干嘛?”
霍慈的心生出一丝刺痛。
她能主动吻霍辞,却要躲避他的吻?
她不是把他和霍辞当作同一个人吗?
他拉开她的手,带着隐晦的别扭,道:“我和他是一个人,你躲什么?”
冉绮惊讶地睁大眼睛:他承认他是霍辞的一个人格了?
他是不是在偷偷治疗他的人格分裂?
为了他的治疗,她是不是应该顺着他?
冉绮不再躲,模棱两可地道:“我怕他生气。”
他再生气,也不会把她怎样。
霍慈是世界上最厌恶霍辞的人,但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霍辞要是对冉绮没有和他相同的心思,是不可能对冉绮有那些旖旎想法的。
霍慈讽刺地发笑,手掌半掐住冉绮的后颈,低下头再次要吻她。
而冉绮电光石火间想了一大堆,倏然想通了白天霍辞在做戏给谁看,霍慈今晚的态度为何这样反常。
她道:“霍辞喜欢我,还是想刺激你?”
准确地说,她问的是——你喜欢我?
霍慈听出话中意,脸上隐隐发热,低哑而又快速地回答:“我喜欢。”
他低下头,终究没有去吻她,轻轻咬在她脸颊上。
她脸蛋绵软嫩滑,像果冻。霍慈不自觉舔了一口,松开她,她脸上便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还有一片湿润。
冉绮心情五味杂陈。
喜欢是件很奇妙的事,她相信一见钟情。
他昨晚对她也确实很好。
被人喜欢是件开心的事。她对霍慈印象不差。甚至因为他作为霍辞的影子生活,对他有一点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