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她准备和他一起在这干净的房间入睡,忽听见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
冉绮让虺先睡,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堂屋的蜡烛已经熄灭。
隔壁房间老旧木门的门缝里,透出晃动的烛光。
冉绮听见两个男人含笑的粗。喘和听不懂的方言,从语气来听像是在羞辱。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发现虺也跟出来了。
虺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牵住她的手,和她一起走近那散发出橘黄烛光的房间。
透过门缝,冉绮看到房间里,家里的父子两人都在欺。辱妈妈。
老男人与年轻男人的脸成了鬼面。
他们欺。辱女人的样子,像是在活活吞吃她的血肉。
女人麻木地看着房顶,像一具遍体伤痕的尸体。
在虺看来,房里的三人像他曾经看过的、交织在一起的蛇。
可他们白白的,很恶心。
他抬眸看向冉绮,又想:不过白白的冉绮是很好看的。
他想着,抱住冉绮的腿,把脸埋在她腰间。
冉绮不再看下去,若有所思地带虺回房睡觉。
睡下去后,她逐渐意识昏沉,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民屋。
天亮了,马园园已经回到导游手册里躲着。
冉绮感觉腰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她的裙子不知何时掀起来了。
原本光洁平滑的腰腹上,多了一圈鳞片状红痕,就像她的腰被一条蛇用力缠过。
昨晚马园园守夜,不应该有东西还能袭击她呀。
她忙问马园园怎么回事。
马园园不好意思道:“我不知怎么的,昨晚竟然睡着了。”
鬼是不会睡觉的,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对马园园做了什么。
冉绮理解马园园,但表情不免有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