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动作一顿,好像是在想,可那表情却很迷茫。
“我不知道,醒来就在山洞里,不知道叫什么!”
对方的回答令季鸿川一愣,怎么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还是一名军人,难道他失忆了?
“我说小子,看你的伤是枪伤,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躺在这大山里了,逃亡啊?”
男人慢慢的给野猪扒皮,无聊的问道;
季鸿川也想试探一下,于是道:“我是军人,完成任务后被追杀,这才跑上山的!”
他们一个不知道什么,一个搞不清楚什么,就这样一直待到了晚上。
夜里,季鸿川躺在石头床上,没过多久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男人听到对方一直“香儿··香儿··”的叫着,感觉这个名字很耳熟,很舒服。
他抬手一摸,季鸿川已经浑身发烫。
“发烧了,这样不行啊,待在这里不就等死了,哎,真是麻烦!”
男人也不等了,直接一把扛起季鸿川,大步流星的朝山下走去。
而他走的,并不是季鸿川来时的方向,是斜对着的一个方向。
临到凌晨,男人才走出了大山,直奔这处唯一的医院而去。
“医生,你给看看,这个人发烧了,而且还中弹了!”
男人背着季鸿川走进医院就开始大声嚷嚷,其实他也有点着急。
好不容易有个能跟自己说话的人,却是个病患。
医生听到喊声跑出来,一看还真是个中弹的年轻人。
“他是干什么的,怎么是中弹的,工作证明呢?”
这种伤不是随便治疗的,如果是特务,难道也给他治疗么。
所以必须要出示证件,证明是我方的人才能医治。
男人哪里知道季鸿川的什么证明,只能在他的全身上下摸索了一番。
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打开一看,还真是个身份证明。
“哝,你看看,这个可以吧!”
医生接过来一看,“顾宴泽,是一名退伍军人,还是林业公署的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