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寻叫这个名字,秦夫人半宿没睡,思来想去,想着莫不是这家人捡到了这孩子之后也想着他寻到亲生父母,所以才给起了这个名字。
吕郑如今不上朝,根本没见过萧寻什么模样,秦氏问儿子,安阳侯不知此事,只说少年英气一表人才,像不像的说也说不明白。
秦秦夫人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朝林秋然走了过去。
秦夫人是长辈,林秋然往前迎了几步,问候道:“许久未见,老夫人安好?”
秦夫人道:“我一切都好,你可还好,家中孩子可好?”
林秋然道:“劳烦您惦记挂心,都好。”
秦夫人眼中闪过动容,“那就好。”
她也未理会旁人,拉着林秋然的手坐下,屋内摆了许多盆花,可没等她说话,就有人开口了。
“原来定远伯夫人竟然认得秦老夫人,我原还以为定远伯是外乡人,夫人也是,原来还有这般关系。”美妇人嗔怪道,“老夫人何不早些引荐,这也能坐下一块儿说说话解解闷儿呀。”
又有人说道:“我家伯爷说定远伯年轻有为,我就猜他夫人定是貌美聪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佳偶天成甚是相配。”
京城多了个年轻有为的人,肯定有不少人有心思,如今可以歇歇了。只要林秋然立得住,家里事别人怎能插手。
这群人什么没见过,想说好听的话一箩筐接着一箩筐。再说今儿安阳侯夫人办的宴会,看秦夫人和林秋然牵着手说话,哪能看不出来什么。
再者就算真的心里鄙夷萧家是从小地方来的,面上也不会多说什么。哪有人会傻到明面上找人不痛快,恭维赞许,把林秋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秦夫人也道:“这你们就想岔了,我和这孩子也不过才认识一个月,只是性子投缘。再加上她帮过我大忙,这才熟络起来。那会儿我得知她夫君回来,也是吓了一跳。她是稳妥性子,初到京城,许多地方还得咱们关照。”
林秋然微微低头,温柔娴静,“当初刚到京城,多谢您关照照料。”
她又对刚说话的妇人道:“徐夫人谬赞,我初到京城,有不懂之处还得请诸位多多指教。”
秦夫人几句话,众人也不再好奇,林秋然心中有些惶恐,这又欠下人情了。
其余众人赏花喝茶,秦夫人没走,林秋然就一直陪在她身边。
林秋然对秦夫人道:“您以后若还要帮忙,和我说便是。”
不能因为做了官夫人,就忘了本。
秦夫人笑了笑,不在意那个,“如今守得云开,你夫君他……”
林秋然道:“都挺好的,劳您记挂。”
秦氏点了点头,又道:“老家是哪来的着。”
林秋然道:“老家都是胥州余安的一个小村子里。”
秦氏又问:“那你们过来,家里的老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