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快要结束,她有心让他休息两天。
独孤极还是把她往床上带,她才回过味来——他特么的就是贪欢,双修才是顺便的!
她浑身发软地嗔他。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在上面坐稳,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眼神晦涩,语气却正经地问她:“修为如何了?”
白婉棠实在撑不住了,俯下。身来趴在他胸膛上,声音微弱,喘。息声倒是很重:“筑基了。”
算算时间,她在阴阳关过了一个月,就和独孤极在房里呆了一个月。
独孤极修为深不可测,与她双修,对她的助益比寻常人双修要来得更高。
但这修炼进展属实快得惊人,难怪阴阳关的妖们都喜欢双修。
独孤极手指绕着她散落汗湿的发,白婉棠趴着不动,随着他动作的起落而摇晃。像有一场热雨落入她身体里。她咬着唇,小腹微微抽搐,缓了会儿,翻身。下来,躺到他身侧。
独孤极侧过身来与她面对着彼此,右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身体贴近自己,左手执起她的右手,在她耳边低语。
他嗓音沉缓低哑,好听又舒适。
白婉棠意识迷蒙,只清晰地感受着他气息落在耳后,他说了什么,倒听不太真切。
她朦朦胧胧间听他问了一句:“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问什么,她便点了头,睡意惺忪地道:“嗯,好。”
独孤极吻了吻她的唇角,紧接着,她心口一痛。
她猝然睁大眼睛,惊讶而困惑地看着他,眼泪因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流下。
独孤极用吻封住她的痛呼,翻身压在她身体上方。
她垂眸往下看。他的心口与她的紧贴在一起,流出的红与金交织的温热液体,正与她心口流出的血交。融。
血在相贴着的雪白皮肤上晕开,糊成刺目的一片。痛得她意识模糊起来。
独孤极边吻着她边轻柔地安抚她,试图用别的刺激来缓解她的疼痛。
他到底在做什么!
白婉棠想踹开他问清楚,但没力气。只能在痛与快感地交织中,看着那滩已经融合的血渐渐像活物般,流回他与她的心口。
他总算松开她的唇,为她抚平疼痛,顺着她的手臂,握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他像一条餍足的蛇般缠着她蹭了蹭。
白婉棠往下看了眼。白腻的心口处,多出了一粒朱砂痣。她愣住:“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