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这次要研究的事情很多,不能时时刻刻守在那片黑暗中与她说话。他们之间更多的还是互发一些看不懂的信息。
周六,朋友约白婉棠出去玩,还叫上了她们先前一起结识的同行主管卓盛。
朋友为卓盛助攻。
白婉棠说自己已经有男友,朋友这才作罢。
晚上回到家,朋友追问她男友是谁,怎么从没说过。
白婉棠打着哈哈混过去。
睡前小学同学刘林又约她周日出去。
她不得已,开小号,自己和自己弄了个聊天记录,截图发朋友圈,让这些人看看她真的有男友了。
结果忘了屏蔽她妈,被她妈一通狂追猛打地问她和谁谈了。
这一个周末,她过得甚是心累。
她不断发信息责备独孤极,“都怪你,要是你就在我身边,我也不至于这么难!”
独孤极回过来的信息依旧看不懂。
他不停地和她说话,她的郁闷就在他一条又一条信息中烟消云散。
她同他说:“等你来了,我们一起去吃饭,看电影吧。”
“等你来了,你没钱没身份,可就得全靠我了,你以后可得努力讨好我。”
“等你来了……独孤极,我养你啊。”
发完信息,她手机设置静音,抱着手机闭上眼睛。
过了会儿睡不着,又觉得这样实在太傻太羞耻了,自己笑自己地把手机放到床头。
闭眼,睁眼,闭眼,睁眼……
如此反复好久,白婉棠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又拿起手机,去看他发来的信息,猜他会说什么,和他说些乱七八糟又没营养的事。
说什么不重要,她就是想和他说话。
后半夜,她困得不行了才睡过去。
*
昨晚聊得太晚,手机忘了充电。
第二天闹钟没响,白婉棠醒来已经是八点半。